江先生,時光已情深!
他笑著,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太陽穴旁擦出一個帥氣的軍禮,表情自信張揚,“報告,我是言樛,今年22,已加入cia。”
眾人看著他這個舉動愣了愣神,不知誰撲哧一聲,一群人開懷大笑。
沐笙雖說唇角帶著笑意,但還是強忍住向他走去,拍了他的肩膀。略帶凶意的凶道,“誰叫你這麼傻二愣的!簡直是丟了我們cia的臉!”
被訓斥了的言樛撓撓腦袋,略帶歉意道“我不知道……”
“算了,”沐笙打斷他,“先熟悉一下資料和檔案,我們不能給你緩衝的時間。”
言樛嗯了聲,坐下翻看資料。
江九陌撇了一眼言樛,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言樛下意識的抬頭望那方向看了一眼。
男人淩厲幽冷,氣勢懾人,仿佛古代的帝王一樣。
言樛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好……好……好害怕。
突然覺得自己來這裡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沐笙,有什麼線索嗎?”陸思幔問道,正好起身擋住了江九陌前進的步伐。
沐笙點點頭,並不想多說。
她走出檔案室,江九陌隨後。
此刻江植已進入警局,他低聲對江九陌說了什麼,江九陌臉色微變。
很快向她辭行。
望著男人高大的背影,沐笙心中有一絲落寞,對顧方司道“顧警官,死者的屍體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我想可以開始通知家屬了。”
顧方司點起一支煙,冷靜的臉龐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點點頭,開始通知家屬。
沐笙微微皺了眉頭,道“顧警官,在家屬還未來之前,我想借用你們的會議室分析案件。”
顧方司有些詫異,看向女人精致的麵容帶著對待工作的認真執著,不自主的點了點頭。
“好。”
“這次會議我希望參與此次案件的警官們都能參加。”她的嗓音清亮圓潤,儘管說著下命令的話,他也覺得十分舒服。
顧方司突然站起來,拍手道“b組的開會。”他嘴裡還叼著一支煙,說話時有咄咄逼人姿態。
很有桀驁不馴的少年郎的模樣。
有個男的問,“老大,需要帶什麼嗎?”
顧方司下意識的看向沐笙,就轉轉過頭的那一瞬間便聽到她的聲音,“案件的所有證據總結。”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顧方司,然後,顧方司點點頭,走向另一棟大樓。
會議室。
沐笙調出受害人的背部照片,“首先,我想各位警官應該知道所有死者受的傷都是花,畢竟李警官對繪畫這方麵很了解。”
眾人點頭。
沐笙手執一根教棍,指向所發現的第一位死者——崔景祥,“死者崔景祥的背部以細膩的線條勾勒出一朵鳶尾花。”
沐笙負手問道“不知各位有誰知道鳶尾花的花語?”
一室安靜。
沐笙沒想到這些人這麼不給麵子,用手虛掩口鼻,咳咳了兩聲。又道“鳶尾花的花語是絕望的愛。
試問有誰在絕望中還能有愛,或者說該是怎樣的痛苦才能將愛變得絕望?”
“是背叛。”一個女聲。
“很好,答對了。”
眾人心裡吐槽不就答對了嗎?你激動個啥?
而沐笙心裡終於寬慰了,終於有人跟她答話了。
終於明白當年的物理老師在講台上的尷尬。
沐笙調到下一位死者,男人身上的傷痕更為簡單,卻更加突兀,更讓人觸目驚心,“邱某的傷口更加簡單,手法上有些不同……”
坐在下麵的言樛搓了搓手心冒出的汗,連忙道“是白頭翁。”
沐笙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小夥子挺不錯的嘛,挺上道的。
“沒錯,白頭翁又名奈何草,奈何奈何,它的花語是命運,在一條又一條的人生大路,我遇見了他,那便是我一生的命運。
所以凶手對這命運極為厭倦,她討厭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