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厲嚴辭!
男人沒有理會半死不活的曲悠然,他向前走了兩步,嚇得一眾保鏢十二分警惕。
對方點到即止地停下,修長的手指探上胸前,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枝紅玫瑰,然後做了個紳士禮,又笑著看向楚幽,將玫瑰輕輕放在沙地上。
楚幽“……”她這是被調戲了嗎?
男人轉身將曲悠然提起來,跟扔麻袋一樣扔上車,眼瞅著他要走,楚幽忍不住開口,“留下曲悠然,她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
男人微微挑眉,饒有興致地趴在車門上,像一幅精雕細琢的水彩畫,“這可不行,你們打狗也得看主人呐。”說完對著楚幽輕輕“啵”了一下,“美人,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楚幽“我並不想看到你……”
而男人剛走沒幾分鐘,厲嚴辭的車就停靠在路邊。
厲嚴辭大步走到楚幽跟前,確定人沒事後掃了保鏢一圈,“曲悠然人呢?”
“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楚幽接道,“我記得……曲悠然叫他‘寒卿’。”
寒卿?厲嚴辭凝眉想了想,確實沒印象。
“還有其他事嗎?”厲嚴辭又問。
楚幽剛搖了搖頭,就聽一個保鏢弱弱開口,“夫人被那個男人調|戲了。”
楚幽“……”
“怎麼調|戲的?”厲嚴辭看不出喜怒地問。
保鏢指著沙地上的玫瑰花,“反正就是幾個風|騷動作,然後隔空……隔空……”
“好了。”楚幽趕緊打斷,“也沒什麼,那人看著腦子不正常。”
“帶夫人上車。”厲嚴辭沉聲。
楚幽走到車門口,轉頭就看到厲嚴辭狠狠一腳踩在玫瑰花上,還左右碾了兩下,這才心滿意足地跟上來。
所以說,男人小肚雞腸起來,也不分場合不分人。
說到人……楚幽腦海中浮現出那張近乎於妖冶的臉,如果說厲嚴辭是極品,那麼那個男人就是件完美的藝術品。
僅供觀賞,似乎連多碰一分都是褻瀆。
可這個男人怎麼會盯上他們?
沒過幾天,曲悠然徹底息影的消息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然後逐漸歸於平靜。
楚幽知道目前不太平,害怕成為厲嚴辭的負累,主動辭了工作,沒什麼大事一般不出門。
正當楚幽無聊的時候,白景書跟餘揚登門拜訪,還帶著孩子。
楚幽自然盛情款待,厲嚴辭跟白景書說正事,她便跟餘揚帶著媛媛坐在另一頭玩積木。
“這麼喜歡孩子,自己養一個唄。”餘揚隨口說道。
楚幽笑意一頓,淺聲道,“以前有過一個,但沒保住。”
“對不起!”餘揚一臉歉意,“提及你的傷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