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上手術台前收了沈家的錢,他接到的命令的是,讓夫人一定流產。”
厲嚴辭猛地抬頭,孫然感覺有刀子抵上喉嚨,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那楚幽的孩子……”
“不是。”孫然硬著頭皮,“王澤再三保證,他沒有動手,當時夫人氣血兩虧,又受了大刺激,孩子怎麼都保不住。”
“能確定是實話嗎?”厲嚴辭沉聲問。
孫然“我差點兒廢掉他的手,應該是實話。”
厲嚴辭冷冷地看向孫然,“這種人不配為醫者,留著手做什麼?”
孫然了然,“明白厲總,一會兒就去處理。”
“還有。”厲嚴辭頓了頓,像是考慮許久,但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堅定,“撤銷對沈氏的一切資助,以後沈氏如何發展,跟厲氏再無瓜葛。”
沒有親手毀掉沈氏,是他能兌現的最後一絲承諾。
一旁房門半掩,楚幽靠在門上,靜靜聽二人說完。走出去的瞬間,女人臉上帶著極為自然的疲倦。
厲嚴辭起身,仔細看了看楚幽的神色,“累了?我們回家。”
楚幽應了一聲,低頭時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步步為營的手段是跟誰學的,似乎無師自通,想做便做了。
另一邊,失去厲氏庇佑的沈氏再也堵不上巨大的資金漏洞,股票下跌,很快便麵臨著破產的危險,沈家人聯係不到厲嚴辭,甚至都找上了厲父,但也沒改變什麼。
沈父將公司賣了,還了債還剩一筆不少的錢,雖然不能再像從前那麼富裕,但至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楚幽聽彆人說,沈父從醫院接走沈依依,一家人離開了楠城。
這也算不錯的結局,楚幽心想。
晚上厲嚴辭從浴室出來,楚幽穿著吊帶裙靠在床頭,燈光迷離又細膩,讓她看起來性感極了。
厲嚴辭眸色驟沉,深深看著楚幽,女人還不怕死地動了一下雙腿,皮膚白的像上了釉。
厲嚴辭小腹一熱,隨手拉開浴巾,同楚幽坦誠相見。
縱然楚幽有心理準備,也被厲嚴辭弄得臉一紅,不自然地扭過頭去,豈不知在厲總看來更有幾分欲擒故縱的味道。
“現在害羞了?”厲總爬上床,將楚幽禁錮於兩臂之間,語氣低沉曖|昧,“早乾嘛去了?”
楚幽猶如神助般,膝蓋在厲嚴辭雙腿間一頂,男人悶哼一聲,心中的猛獸被徹底釋放,他一把捏住楚幽的下巴,“皮癢了是吧?”說完俯身,狠狠攝住她的唇,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拆骨入腹!
一夜癡纏,楚幽被厲嚴辭弄暈了好幾次,最後一次,她湊到男人耳邊啞聲道“嚴辭,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沈家落沒,她胸中濁氣儘出,終於能直麵未來。
厲嚴辭一頓,回應楚幽的,是愈加凶猛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