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然識趣地離開,厲嚴辭則洗漱過後陪著楚幽吃午飯。
看厲嚴辭喝了半碗粥就有飽了的意思,楚幽趕緊夾了塊脆餅放在他盤中,然後打字先將就一下,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厲嚴辭隻是笑,“嗯。”
下午醫生趕到,意外的是個中國人,白淨高大,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
他給楚幽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一邊收拾器具一邊說“好在傷害並非不可逆的,我爭取三個月將尊夫人治好。”
厲嚴辭蹙眉“需要這麼久?”
“嗯。”醫生點頭,“這是我預計最快的時間,還是在所需東西都齊全的情況下。”
“要什麼,你儘管開口。”厲嚴辭沉聲。
醫生笑道“這個自然。”
楚幽饒有興致地看著醫生,覺得這個人十分有趣,眼神倒是溫潤,但總覺得像一隻狐狸。
醫生開了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楚幽坐在厲嚴辭腿上,打字我哥呢?
“當時接到消息,你也有可能在國後已經通知他了,算時間也該到了。”
楚幽繼續打字嚴辭,穆休可能就是當年殺害我父親的凶手,他一直在找清清的替代品,當時他看上了母親。
“而你跟嶽母長的八分像,他又把目標放在了你身上?”穆休對楚幽的執念,厲嚴辭順著一推敲就能知道,他沒有表現出來,但已然滿腔怒火,恨不得將穆休挫骨揚灰!
楚幽輕輕點頭。
“放心,我在呢。”厲嚴辭將頭埋進女人頸窩,“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這話像是對楚幽說,更像是對他自己說。
接下來幾天,厲嚴辭跟楚幽一直待在酒店,兩人寸步不離,雖然誰也沒說,但誰也不想離開誰,厲嚴辭看電腦時楚幽就睡在他腿上,楚幽做飯時厲嚴辭就守在門口,時不時從後麵抱住女人,心中那片缺失的地方,在一點點被填補。
一個清晨,楚司涵跟安櫻趕到。
房門被大力敲響的時候楚幽嚇了一跳,厲嚴辭則笑道“肯定是安櫻。”
一聽這話楚幽趕忙去開門,然後被楚司涵衝過來一把抱住。
楚幽愣了一下,然後便笑了。
“嚇死我了!”楚司涵滿心都是失而複得的喜悅,在知道楚幽失蹤時天知道他有多害怕,父母都不在了,他必須照顧好唯一的親人。
“有沒有哪裡傷到?”楚司涵鬆開楚幽,仔細打量著她。
楚幽輕輕搖頭,示意沒事。
楚司涵看了幾秒,逐漸凝眉,“你怎麼不說話?”
楚幽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