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暖和了很多？”楚幽問。
厲嚴辭覺得那雙眸子裡承載了千萬星辰，輕輕點頭“嗯。”
楚幽又買了一串，用手撕著吃，最後一口塞給厲嚴辭。
“太甜。”厲嚴辭抿唇。
“也就今天吃。”楚幽語氣興奮“咱倆第一次出來過聖誕節呢。”
厲嚴辭盯著楚幽的背影，在心底默默說，以後年年都過。
七彩的小飾品吸引了楚幽的目光，市麵上很常見的那種小珠子，但串在一起就非常精巧了，賣飾品是個六十多歲的奶奶，人瞧著很精神，笑著問楚幽“姑娘，買嗎？”
“買！”楚幽上手挑了一會兒，選中了一對，左半邊白色右半邊鉛灰色，組在一起正好是個愛心，乍一看有些俗氣，但楚幽就想俗氣一回，厲嚴辭肯定沒戴過這種東西，總得讓他嘗試一遍，“姨，就要這兩個，給我包起來。”
“好嘞！”老奶奶含笑打量著楚幽跟厲嚴辭“你們是我今天見過最俊的一對，要好好在一起，曉得不？”
楚幽大聲回應“曉得。”
厲嚴辭也跟了一句“曉得。”
“等回去我找兩條鏈子穿起來，可以戴在脖子上。”楚幽一個人碎碎念，末了搖頭“算了，你肯定不戴。”
厲嚴辭“明天我就讓孫然買兩條鏈子。”
楚幽笑道“這種事情要自己做，知道不？”
“知道。”
四周來來往往都是人，多是情侶，楚幽眼睛不眨地看著那些小攤販，厲嚴辭便警惕地護好她的安全，不多時，本來將熄的雪又鵝毛般飄下來。
“要是下到明天，就能帶景淮出來堆雪人了。”厲嚴辭駐足望著天空，沉聲說道。
“嗯。”楚幽看著男人的側顏，眸色溫柔。
厲嚴辭扭頭拂掉楚幽肩上的雪花，目光認真“我們這樣走回家，算不算白頭了？”
“算！”
厲嚴辭眼底溢出笑意，這個女人，像是他堵上了全部運氣才得到的，麻木而死板的生活，充斥著金錢跟疲憊，卻在看到這雙眸子時隻剩下包裹心臟的溫暖。
寒風吹過，厲嚴辭捏拳湊到唇邊輕咳了兩聲。
楚幽頓時緊張擔起來，“我們回去吧。”
“你想玩我們再玩會兒。”
“不玩了！”楚幽握緊厲嚴辭的手“我好困。”
厲嚴辭寵溺笑笑“那回去。”
兩人路過一家酒店時看到門口一男一女正在撕扯推拉，應該是吵架了，楚幽好奇地多看了一眼，然後趕緊低下頭。
厲嚴辭注意到“怎麼了？”
“冤家路窄！”楚幽十分驚訝，好巧不巧，這一男一女她都認識，是劉原強跟林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