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厲嚴辭!
不是楚幽說紀臣深的這個心腹,瞧著也是個挺拔小夥,就是壓不住火氣,動不動就拔槍。不等厲嚴辭翻臉,楚幽將正在切檸檬的水果刀直接釘在圓桌上,瞪著眼睛看向對方“我忍你很久了!”
紀臣深的心腹“……”還真有人不怕槍的?!
紀臣深輕咳兩聲“紀純,說了多少遍了,遇事冷靜一些。”
楚幽“是蠢貨的蠢嗎?”
紀純咬牙“是純善的純。”
被厲嚴辭掃了一眼,紀純心頭一震,他下意識想收槍,但不想丟紀臣深的人,紀臣深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看向紀純“收了。”說完同楚幽道“是我的人沒禮貌,還請厲夫人不要見怪。”
楚幽冷哼,拿槍突突人這叫沒禮貌?她要不是厲嚴辭的妻子,今天怕是要成個篩子。
厲嚴辭抿了口茶“敢問紀純先生為什麼這麼生氣?”
紀純張口“這個部落的人早些年……”
“夠了!”紀臣深厲聲嗬斥,他微斂笑意,徑直起身“今天身體抱恙,就不打擾了。”
厲嚴辭也不逼問“請便。”
早在紀純掏|槍的那一刻,談判的天秤就已經傾瀉於自己這方,厲嚴辭一點兒都不著急。
如果說之前是懷疑,那麼現在就是肯定,紀臣深忌憚於薑木一族。
“為什麼要說實話?”厲嚴辭問楚幽。
楚幽聳聳肩“他們既然那麼問了,就說明已經猜到了什麼,不然薑木的反常沒辦法解釋,這樣也好,省的我找各種借口掩飾。”更重要的是紀臣深根本糊弄不過去。
厲嚴辭挑眉“還有呢?”
楚幽非常上道,上前抱住厲嚴辭的胳膊“還有就是我家先生非常厲害,我才不怕他們呢,說就說,怎麼了?”
厲嚴辭被逗的笑出聲。
回到車上,紀純著急開口“先生,那個楚幽會調香術,她既然能控製住薑木,那麼您的身體……”
“她是厲嚴辭的女人!”紀臣深徹底冷下臉,壓的紀純差點兒喘不過氣“當著厲嚴辭的麵,跟與虎謀皮有什麼區彆?”
紀純立刻閉嘴,他著急先生的身體,卻忘了……
“算了。”紀臣深臉色好看了一些“我知道你也是好意,但這種事著急不得,明白嗎?”
紀純“嗯。”
晴了幾天,又是龍卷風來襲,楚幽跟厲嚴辭繼續窩在酒店,有空了就跟景淮對視頻,孩子又長大了不少,說話相當可愛清晰“爸爸,媽媽,想你們了!”
厲秀雅在視頻那頭哈哈大笑“嘴巴打顛,說不清自己的名字,景淮總是念成進景拽,聰明,索性就不念了。”
“景……”景淮不服氣,張口就要念,結果一個“淮”字憋了半天,就吐出一口口水。
厲嚴辭從後麵抱著楚幽,靠在女人肩上笑得身體打顫。
“彆鬨。”楚幽繃住笑,擔心給孩子幼小的心靈上造成創傷,“沒事,等我家景淮再長大一些就能念好了。”
“媽媽!”景淮揮舞著小手“漂釀!”
又跟厲秀雅聊了幾句,看景淮揉了揉眼睛,楚幽立刻放他去睡覺,一回頭,發現身後的這位也睡著了。
扶著厲嚴辭在沙發上躺下,楚幽取了毛毯過來,沙粒“劈裡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室內卻一片溫暖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