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厲嚴辭!
女人見紀臣深瑟縮了一下,十分滿意地低笑兩聲,然後慢慢抬起一隻腳,狠狠踩在了紀臣深的肩上。
“你做的很好。”女人看向紀挽嘉。
紀挽嘉應該是提前做了準備,她十分清醒,卻因為對一直以來奉為神祗的紀臣深做出這種事,嚇的腳下發軟,緩緩跪在地上。
紀挽嘉深吸一口氣,聲音發顫“你說過的,不會傷害臣深。”
“自然,不僅不傷害,我還要儘全力幫你,讓他心裡隻有你一個人。”女人說著話,鞋跟卻在紀臣深肩上狠狠碾壓了兩下。
“這裡還不錯。”女人語氣輕鬆“挺適合我的。”
楚幽輕輕一抖袖口,有什麼東西落入掌心。
“適合你?”清冷含笑的聲音,紀臣深語調中的溫和徹底褪去,怎麼都掩飾不住那濃烈的殺意,“你算個什麼東西?”
女人倏然轉身“你……”紀臣深動作很快,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狠狠一摔,女人便整個人摔在了一旁的餐桌上,同時,紀家大門從外麵關上,紀純帶著人從四周湧進,形成一個更大的包圍圈。
女人想爬起來,卻被紀臣深一腳踩了回去,“憐香惜玉”四個字根本不存在於男人的字典裡,他俯身,掀掉了女人的麵具。
一張十分精致的臉,跟紀臣深有著五分相似。
紀臣深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他愣了兩秒,眼中的血腥戾氣瞬間湧出。
原來如此,紀臣深冷笑。
女人在力氣上勝不過紀臣深,嘴上卻不閒著“你身上的毒竟然解了?但是有什麼用呢?看你的臉色,多多少少受到影響了吧?隻要我……啊!!!”
紀臣深順手拿起地上的碎瓷片,寒光閃現,從女人頭皮中間徑直劃下,毫無忌憚,甚至帶著幾分泄憤的味道。
“聒噪。”紀臣深淡淡。
女人尖叫不止,捂著臉在地上打滾,紀臣深站在大廳,臉色雖然蒼白,但站得筆直,他仍舊優雅矜貴,麵帶笑意,卻讓人從心底發寒。
“留一個。”紀臣深告訴紀純“加上我腳邊的這個,一共兩個。”
紀純一掃平時的傻白憨,他握著槍,眼神堅定“我明白,先生。”
厲嚴辭用手帕掩住口鼻,他緩緩起身,跟楚幽朝紀臣深走去。
厲嚴辭瞥了眼在地上打滾的女人,低聲道“就這麼毀了,不擔心引火燒身?”
紀臣深“這裡是伏加國。”
言下之意,是我的地盤。
從前束縛住紀臣深的是身上的毒,兒時的噩夢,根深蒂固溶於骨血,不管他再怎麼厲害,一旦被人抓到這點必死無疑,可現在那種看不見的枷鎖已經掉了大半,剩下的地方也早已鬆動,換句話說,一旦等紀臣深徹底擺脫掉,誰有把握弄死他?
經過處理的槍聲“噗噗”響起,厲嚴辭一把將楚幽攬入懷中,捂住了她的眼睛。
紀臣深見狀“也該讓她接觸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