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一個舞。”楚幽搖頭，聲音壓的極低“衝閔安來的？”
賀啟瀾還是笑著，但眼底迅速凝結了一層寒霜。
“你非常不想她在娛樂圈發光，或者說，你就不想讓劉閔安好過一點點。”楚幽繼續“不曾想這種夙願砸在我手裡，賀先生，跳舞是假，你應該很想弄死我吧？”
賀啟瀾偏頭“如果可以的話。”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楚幽勾唇“我這人啊，注定長命百歲。”
賀啟瀾沒料到楚幽什麼都知道，至少楚幽表現的了如指掌，他也懶得再演下去，緩緩起身理了理衣襟，轉身朝劉閔安走去。
李六中急得天靈蓋都要起來了，轉身跌跌撞撞去打電話，賀啟瀾怎麼會來？！
楚幽望著賀啟瀾的背影，轉動著手腕間的小藥丸，若有所思。
劉閔安的第一支舞，到底是給了賀啟瀾。哪怕她再怎麼不願意，男人的手還是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肢。
“如果想讓楚幽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麼的話就繼續鬨。”賀啟瀾低聲，“不過是身敗名裂，對嗎？”
劉閔安頓住，衝著朝這邊走來的楚幽微微搖頭，示意自己能解決，楚幽的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擔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隻能先觀望著。
“不管你怎麼說，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劉閔安咬牙道。
“知道你嘴巴硬。”伴隨著音樂，賀啟瀾帶著劉閔安在會場中央起舞，他雖然乍一看長相平凡，但是非常有存在感，“劉閔安，背著一條人命，你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
“賀啟瀾，你既然不信又何必一遍遍地問？”
“那麼換個話題。”賀啟瀾盯著劉閔安“為什麼離開？”
劉閔安嗤笑“不離開等著被你永遠囚禁？或者死在謝汀手上？”
“這都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賀啟瀾。”劉閔安忽然停下，一把推開男人，“枉你被稱為賀家難得一見的天才，那些智商除了商場的爾虞我詐，就看不見其他真相了，是嗎？活該你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劉閔安。”賀啟瀾危險地眯眼。
楚幽適當出現，將劉閔安擋在身後，笑道“既然跳完了，賀先生自便，人我就帶走了。”
“如果我非要留下她呢？”賀啟瀾問。
多數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都停下手中的事看過來。但是賀啟瀾不在乎這些，他微微一個手勢，一群保鏢衝上來。
就在楚幽想下策的時候，一道欣長的身影大步走近，語氣冰冷而具有壓迫“離她遠點兒。”
是厲嚴辭。
楚幽跟劉閔安同時鬆了口氣。
“沒事吧？”厲嚴辭走到楚幽身邊，沉聲問道。
“沒事。”楚幽說完腦子一轉，抱住厲嚴辭的胳膊，看向賀啟瀾“他非要請我跳舞來著。”大家誰也彆想痛快了，一起鬨吧。
賀啟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