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見月和周本辛剛收拾好房間,周本辛還在燒水,打算兩個人一會洗澡。
柴火在灶台裡燒的劈裡啪啦作響,小院外傳來周二叔的聲音。
“小辛子,你在嗎?”
周本辛連忙放下手裡的活計,出去找周二叔。
“二叔,找我有什麼事嗎?”周本辛心裡對周二叔還是有些微詞,但為了一家人的臉麵,他不得不做些表麵功夫。
周二叔拉著周本辛就往外走,夜晚的村裡,小道漆黑,隻能憑借月光看清周圍的環境,再遠一些就看不到了。
“你二嬸子把腰扭了,我想搬個東西搬不動,你來幫我抬一下。”周二叔腳步飛快,手死死地抓著周本辛的手腕,生怕人不跟自己走。
“可是我鍋裡還燒著水,而且我學姐她一個人在家……”周本辛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迫拉著走出去十幾米遠了。
“就十幾分鐘,很快的。她在咱們村子裡,能出什麼事?村子裡還有壞人不成?”周二叔語氣不容拒絕。
他回頭看了看家裡的燈光,尋思自己去幫忙搬東西也就十幾分鐘,雲見月自己在家應該沒什麼問題。
而且等今天祭祀之後,他免不得要找村裡人幫忙操辦奶奶的後事。周二叔在村裡人脈很廣,現在不能得罪周二叔。
於是周本辛隻能改變口風:“那行吧,二叔,咱們快點。”
周本辛老房子內。
雲見月和陸長雪一人一鬼站在窗邊,眼睜睜的看著周二叔將人拉走。
“他們不是要忙祭祀嗎,現在把你學弟拉走去乾什麼?總覺得有鬼。”陸長雪捏著下巴做沉思狀。
“是啊,有你這個鬼。”雲見月毫不留情的吐槽。
陸長雪氣成一隻尖叫雞:“我的意思是,我感覺會出事!”
雲見月揚了揚下巴,讓陸長雪看院子裡湧進來的五六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這不就來事兒了嗎?”
“臥槽,她們這氣勢洶洶還拿了麻袋,她們想乾什麼?”陸長雪腦子再不靈光,也知道這是衝著她家臭寶來的。
陸長雪齜牙,張牙舞爪的就要往外飄:“看我顯形嚇死她們!”
眼疾手快的雲見月一把撈住陸長雪,把鬼拽了回來:“彆急,看看她們想乾什麼。”
那幾個中年婦女闖進雲見月的房間,幾人對視一眼,同時撲上來抓住雲見月。
其中一個花襯衣中年婦女,拿著一塊沾了迷藥的帕子,惡狠狠捂住雲見月的口鼻。
雲見月假意掙紮了幾下,毫無感情的叫喚了兩聲:“啊——啊——放開我——”
然後,她眼睛一翻,身子軟了下去。
一旁的陸長雪仗著彆人看不見她,無奈的捂住了額頭吐槽:“這演技也太假了,這群人真看不出來嗎?”
對,就是看不出來。
她們對自己的迷藥非常自信,看到雲見月昏過去後,分工明確的將人塞進了麻袋裡,鬼鬼祟祟的將人抗走了。
說是扛,其實很不準確。
她們是用了一根竹竿,將雲見月的麻袋掛在中間,兩人挑著雲見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