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墨沉這種強者,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有點本事,但不多’這種話。
楚溫旭一動不動,雲見月皺眉:“老公,你不是把他弄死了吧?”
“告訴你我的名字是讓你聽個響兒嗎?”墨沉聽到雲見月叫他老公,他莫名其妙就覺得牙疼。
雲見月從善如流:“墨沉老公,你不是把他弄死了吧?”
邪神的太陽穴青筋暴起,眼看他要說出‘玉石俱焚’四個字的時候,雲見月又禮貌的改了稱呼。
“墨沉,請回答我的問題。”
墨沉的咬牙切齒:“沒弄死,給他下了禁製,他無法使用妖力。”
一條無法使用妖力的蛇,在冬天零下負八度的天氣,當然隻能被迫冬眠,然後變成一根冰棍蛇。
聞言,雲見月抓起楚溫旭就扛在脖子上,蛇冰冷的體溫刺的雲見月縮了縮脖子。
“走走走,快回去讓如煙姐瞅瞅姐夫原型,她肯定沒見過!”
墨沉一把拽住正要跑的雲見月,壓根都快咬碎了:“所以你叫我來,就是因為這點小事?”
雲見月呔了一聲,義正辭嚴的訓誡墨沉:“夫妻一體,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差點被蛇妖殺了,這怎麼能算小事?”
“本君差一點,就能抓住那個假張七夕了。”墨沉真的很想掐死雲見月,這女人該不會和假張七夕是一夥的吧!
“臥槽,你在追假張七夕?你繼續去追,下次我召喚司無命,絕對不打擾你!”雲見月也有點後悔,早知道墨沉在追假貨,她就不召喚墨沉了。
也不對,她確實打不過楚溫旭,除了召喚墨沉她也沒得選,還沒拿到司無命的傳送符呢。
等等?雲見月猛地意識到什麼。
“這麼巧的嗎?你快抓到假張七夕的時候,姐夫就要弄死我。”
雲見月扯了扯僵硬的蛇尾巴,突然輕笑了一聲:“得,又被算計了。”
墨沉也反應過來了,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他活了數千年,第一次被一個東西耍的團團轉!
看到墨沉這表情,雲見月拍了拍他的肩,好心安慰道:“想開點,說不定你以為你要追到假張七夕了,其實根本就是人家在吊著你呢。”
墨沉的拳頭捏的哢哢作響:“你這張嘴,我遲早給你縫起來。”
最後,墨沉跟著雲見月去了周如煙家。
這會周如煙的家裡燈火通明,周如煙坐在沙發上臉色沉沉,周本辛抱頭蹲在地上。
“你怎麼能讓你姐夫和月月單獨在外麵!”
周如煙快被自己這個蠢弟弟氣炸了。
周本辛委屈巴巴的抬頭:“姐夫這麼喜歡你,不會貪戀學姐的美色的。”
“老娘說的是這個嗎!”周如煙一激動,肚子抽搐的疼了起來,捂著肚子麵露痛苦。
周本辛連忙去查看周如煙的情況:“姐,你沒事吧?你彆因為我動了胎氣,我不是一直都很蠢嗎!”
這話讓周如煙更生氣了。
雲見月一開門,就看到周如煙被周本辛氣的肚子疼,她連忙衝上去把周本辛推開。
“姐姐,深呼吸。”雲見月說著,捏住了周如煙的手腕,察覺她的精血在朝子宮彙聚。
蛇胎在加速吸收周如煙的生命力!
雲見月連忙使喚墨沉:“快來救她!”
墨沉:“我是邪神,不是正神!”
誰家邪神不殺人救人的?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
“墨跡什麼你搞快點!”
墨沉陰沉著一張臉走到周如煙麵前,指尖在周如煙眉心一點,一縷微弱的邪神之力沒入她的身體。
頃刻,蛇胎吸收了邪神之力,饜足的不再攫取周如煙的生命力。
此時此刻的周本辛,梅開二度,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默默祈禱墨沉看不見他。
上次在崇光山被墨沉連殺兩次的事他到現在還會做噩夢啊喂!
周如煙平靜下來後,眼尖的發現了掛在雲見月脖子上的黑蛇。
她臉色巨變,顧不上禮儀,伸手就將黑蛇搶了過來抱在懷裡,警惕的看著雲見月和墨沉:“彆傷害他,他沒殺過人!”
“姐?學姐剛剛救了你誒?”周本辛的三觀又開始搖擺起來了,一邊是親姐親姐夫,一邊是學姐學姐夫;一邊是血緣親情,一邊是救命之恩。
周如煙又把黑色抱緊了幾分,語氣軟了些:“我知道你剛才救了我,我現在這樣很白眼狼。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們傷害他!”
墨沉嘖了一聲低罵:“人類都是蠢貨。”
雲見月反手給了墨沉一個大逼兜:“我勸你少開地圖炮,不然我會對號入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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