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臉瞬間陰沉下來,反應過來後,又強行扯出自認為溫柔的笑。
“可以,你想要的,我當然都滿足你。”
說著,他低頭在雲見月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口,故意壓著嗓子道:“試試兩根?”
濕漉漉的觸覺讓雲見月渾身一顫,尾椎骨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柱直衝天靈蓋。
她粗暴的推開兩人,視線不自覺的落在某位狂徒身上。
結果這位狂徒似笑非笑的,當著她的麵舔了舔嘴角,眼波流轉,一副偷腥成功的快樂模樣。
雲見月沒忍住咽口水。
艸!邪神什麼時候下海了!男模都沒他騷!
司無命牙根都快咬碎了,死命憋住‘不知廉恥’這四個字。
他是真沒想到,墨沉竟然學他。
學人精真的好煩!關鍵是姐姐還吃他這一套!
不行,他不能生氣發火,不然就遂了這學人精的願了。
司無命小白花附體,委屈巴巴的小聲道:“姐姐,不能厚此薄彼。”
此話一出,墨沉想直接掐死司無命。
什麼叫不能厚此薄彼?他舔雲見月一次,司無命也要舔一次?
是不是以後他親雲見月一口,司無命也要親一口?
雲見月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另一隻耳朵:“下次一定!”
種花家人民的經典語錄,下次一定。
但凡說下次一定,那就是鐵定沒有下次。
眼看司無命又想開口,雲見月連忙道:“我覺得,離開這個鬼地方事不宜遲,咱們還是先探索一下這個裡世界多大,找找眼。”
說完,雲見月拉著陸長雪就跑。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要是她再不跑,任由這兩個腦子十分不正常的男人發展下去,她今天還真能體會到‘區區兩根’!
司無命下意識的抬手想抓住雲見月,卻被墨沉一把拍開了手。
這會雲見月已經跑遠,墨沉也不裝了,冷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司無命,用語言的刀,使勁戳司無命的肺管子。
“廢物還是呆在這吧,讓一群弱小的人類欺辱,還讓她看到你這副慘樣,丟人現眼的東西。”
同樣,司無命也不裝攤牌了。
溫順的小狗驟然消失,司無命的表情幾乎和墨沉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兩人五官的不同,乍一看,他們似乎是鏡像的人對立站著。
“學我才讓姐姐另眼相待,哪天你不像我,你說你的結局是怎樣?”
墨沉的肺管子也被戳了一刀,他冷笑道:“總有一天,雲見月會知道你的真實模樣。她這個人,最恨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