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人這些年多多少少都在注意著排卵期,但是這種事隻要不刻意去杜絕,很難避免懷孕這種事情的。
小魚也想看看許宣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嘛,她很是滿意,起碼許宣沒有任何的不高興,也沒有多說這個話題,這表明許宣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許宣搖搖頭沒有多解釋什麼,然後就讓小魚多喝點水,二人折騰了半天,終於用掉了驗孕棒。
結果嘛。
毛事都沒有,小魚兒純粹是因為心理障礙而惡心的。
因為許宣給她分析了好一通關於《少年派》的隱喻,所以小魚有點不適應。
不過,這也終於證實了一個問題。
暗經體質,也是有弊端的。
像是這種事,換做普通體質,當月沒有來事肯定是有懷孕的可能啊。
但是小魚兒則不,她不管懷孕不懷孕,都沒有月經。
說回蕭青陽。
忙活了一個晚上後,接近淩晨一點鐘,蕭青陽回到自己的家裡。
媳婦早就睡了,蕭青陽也不敢打擾媳婦,否則搞不好又要爭吵一番。
今天做跑腿,賺了不到二百元,這些錢總算是能改善一下家裡的情況,但是對於龐大的房貸而言,杯水車薪。
坐在客廳的沙發中,蕭青陽也不開燈,就這樣雙手插進頭發中,努力的想要改變這個家裡。
他知道,如果繼續下去,和媳婦早晚要分開。
貧賤夫妻百事哀,古人誠不欺我。
蕭青陽也不責怪媳婦,因為他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
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起,蕭青陽一個激靈,趕緊摁了下調音鍵讓聲音安靜下來,這才走進陽台,關上玻璃門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師傅打來的。
似乎是喝醉了一樣,支支吾吾的。
不過事情是說明白了,明天讓蕭青陽來話劇團表演,說是有一個大老板過來觀看,搞不好會拉點讚助什麼的。
掛話劇嘛,除了一步登天那種,就隻能靠讚助過活,畢竟他們不是國企。
蕭青陽答應了下來,心中也是無奈的歎口氣。
這表演一場,有五百元的出場費,說起來也不算少了,問題是消費高啊,再加上每個月近萬元的房貸,還是那句話,杯水車薪。
蕭青陽剛剛轉身,然後就看到穿著睡衣的媳婦站在客廳內,臥室內的燈光打出來,倒也不刺眼。
隻是媳婦有點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要不,咱們把放在賣了吧。”
蕭青陽本能的就感覺,媳婦要跟自己分手,所以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他媳婦又說道“與其這樣硬扛著,咱們不如輕鬆一點,大不了我跟你回老家,咱們在小縣城也能生活的很好。”
蕭青陽鼻子發酸,又聽到媳婦說“你那話劇演不演也無所謂吧,整天扮演一隻猴子,能有什麼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