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腰椎了,多注意休息,近期要靠這個行動……”大力推了推輪椅。
金露出了一個滄桑帶著些許疲憊的微笑。
“你們早上到底在屋裡乾嘛了?那麼大動靜,這還把腰給弄傷了。”咖喱醬問道。
“我聽說新婚的夫婦,在清晨起床後,第一眼看到對方的時候互道早安,適度的玩鬨可以使夫妻間的感情變得更加融洽。”
大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還坐在輪椅上的金。
“所以……我把他拉到床上,適度的用枕頭錘了他兩下,真的很適度!結果都怪那張床!太不結實了!”
大力嘟著嘴,不停的咒罵著那張壞掉的床。
“你傷到哪兒沒?”一菲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我……我在金的上麵……”
!!?
什麼虎狼之詞!!?
“她的意思是,當時床壞了,我就下意識把她抱住了,然後我摔地上,她,摔我身上了。”
金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幸好解釋的快。
以他現在半身不遂的樣子,再強行接下一菲的彈一閃,恐怕大力就該要守寡了吧……
“我記得他身邊有個叫諸葛大力的小孩兒是吧?”蘇文軒問道。
“……嗯。”魏階點了點頭。
“什麼關係?”
“朋友。”
蘇文軒扭過臉。
辦公室靠窗的位置正站著一個光頭男。
他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叩擊在桌麵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帶回來。”
“活的死的?”
光頭男人將手裡的匕首向上拋去,匕首在半空中旋轉翻滾著落下,又被穩穩的接住。
“幫你乾活雖然是還人情,但傭兵拿錢乾活的規矩不能破。”
“活的十五萬,死的十萬,事後的麻煩你來解決乾淨。”
“活的。”蘇文軒笑了笑,彆管是十萬,十五萬,二十萬也好,三十萬也罷,對他來說,都不算是大錢。
“完整的……”蘇文軒又補充了一句。
“……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已經退休了,‘心懷憐憫’。
不然還真說不準‘活的’會不會缺胳膊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