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還是很羨慕聯邦軍的,至少他們就可以完全不要臉、毫無顧忌的對普通平民使用殺傷性武器,就算造成了傷亡也可以輕飄飄的說一句誤傷。
但炎國軍人是不行的,即便是現在這種末世的環境下,國家和高層也默認了要亂世用重典,但作為軍人他們依舊要恪守身為一個炎國軍人最基本的行為準則,不能對普通平民使用致命性的武器,即便他們已經是暴亂者。
這談不上什麼迂腐,隻不過是作為一支軍隊,炎國軍人從不會像聯邦軍一樣濫殺無辜而已。
拋開心裡那點不必要的小情緒,指揮官讓麾下的士兵們快速前進,他們距離救援隊被困的醫療科研機構已經不遠,他希望能夠快點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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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部隊突破的太快!我們設置了七道阻礙全都被他們突破了,現在他們距離這邊隻有最後一個路口了!瓦西裡,我們擋不住他們了!”一個額頭正在流血,隻是用手帕草草捂著的露西亞男子向之前和救援隊談判的談判代表大聲喊著。
被稱為瓦西裡的談判代表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他當然猜得到這支一直向著他們這邊突破的部隊是來營救被他們困住的醫療科研機構內的人的,但他卻不得不組織起自己手上的人,以近乎徒勞的方式來阻擋對方。
雖然和醫療科研機構內被困的人已經達成了協議,讓他們幫忙治療傷者,並且為他們提供食物和水,但他卻不可能把軍隊放過去。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暴亂者,是露西亞官方的敵人,而軍隊自然也是他們的敵人。
和被困的人質談判以治療己方傷員是一回事,但把敵人放過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瓦西裡對這種事情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雖然暴亂的起始和瓦西裡以及他的同伴沒有太大關係,他們隻不過是在暴亂開始擴散之後,站出來將暴亂者組織了起來重建秩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應該是這場暴亂的平息者。
但在露西亞的官方看來,他們依舊是暴亂者陣營的一員。
不過對於瓦西裡和他的同伴們而言,他們更想像一百年前的那些推翻了沙俄建立了蘇維亞的先輩們一樣,自稱革命者。
他們都是在蘇維亞解體之後誕生的青年一代,並沒有經曆過蘇維亞時代的美好,但卻經曆過露西亞最黑暗的時期,聽父輩和祖輩講過蘇維亞時代的種種美好。
這使得他們這些年輕人很是向往當年的蘇維亞,認為如今露西亞的種種苦難都源自於蘇維亞的解體,露西亞人失去了當初的紅色信仰。
他們想要在露西亞的土地上重新點燃革命的火種,讓紅色的旗幟重新飄揚!
他們相信,一百年前的先輩們可以做到的事情他們一樣可以做得到,而到了那個時候,露西亞一定可以擺脫現在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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