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這威懾似乎是沒有起作用,從辦公大樓門口開始跟在陳新身後的人此時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快走了兩步,朝著陳新這邊小跑了過來。
這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彆,就好像有人路上碰到了熟人想要上來打招呼一樣,但在安保人員看來這就是安全威脅。
於是在這個跑過來的人朝著陳新伸手,像是想要拍他,正準備張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安保人員第一時間便出手抓住了這個人,並且一個摔絆之後把這個人按在了地上。
陳新注意到這一番變化,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這個人就已經被按在了地上。
“痛痛痛!小陳哥,是我啊!小龍啊!誤會,都是誤會啊!快放開我啊!手要斷了!”被按住的人趕忙大聲呼救著,抬頭衝著陳新大聲的喊著。
陳新聽到這番叫喊,走近一看,這才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安保人員放開這個人。並對他說道:“小龍?你怎麼回事?想找我也不用這種方式吧?突然衝出來,我還以為什麼恐怖分子呢!”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怎麼敢襲擊小陳哥你!我真是有事找你,但總是找不到小陳哥你人,就隻能來這蹲你了。”被安保人員放開的李玉龍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討好的向陳新解釋著。
說著的同時,李玉龍還不忘往旁邊挪了幾步,似乎是在躲開一旁的安保人員。
看著李玉龍這幅樣子,陳新無奈的笑了笑,但心情卻很好。
對於陳新而言,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李玉龍他們這些老朋友了,現在能夠看到李玉龍還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多大的改變,這種碰到老朋友的事情,自然讓他感到很高興。
不過看著李玉龍身上略顯陳舊的衣物,陳新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起來李玉龍似乎過的不是很好。
這讓陳新感到有些奇怪,李玉龍家裡原本就是富商,雖然災難之後對於從事酒店業的他們家打擊不小,但陳新記得之前他給過李玉龍不少幫助,幫他和市府還有市警察局都拉過關係,他自己也搞了一個交易市場,按理說是不應該混的這麼慘的。
想到這裡,陳新不由得上下打量了李玉龍一番,向他問道:“小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看你這幅樣子,挺狼狽的啊!”
“彆提了小陳哥,我苦啊!”聽到陳新這麼一說,李玉龍頓時整個人都悲從中來一樣,向陳新訴苦道:“自打搬來穹頂新城這邊之後,我家以前掌握的業務都丟了,手下的人也都跑了,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國家還發放口糧和補給,我都快給餓死了,小陳哥你可要幫我啊!”
聽著李玉龍這番訴苦,陳新並沒有覺得他很慘,也沒有升起任何同情心,隻是心底忍不住升起了一陣笑意。
李玉龍這是故意在他麵前扮慘,博取他的同情,好讓他出手幫忙。
當初李玉龍有事求他的時候就是玩的這一套,每次都扮慘,還不帶重樣的。
不過李玉龍分寸把握的很好,雖然扮慘博同情,但從來不會惹人反感,也不會提一些無理要求,所謂的扮慘也不過是想讓彆人更傾向於他,更便於被他說服而已。
所以陳新並不介意幫他一點忙,隻要不過分,陳新還是願意看在朋友的份上深處援手的。
“你想我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