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正好也很多年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維拉很簡單的答應了下來，“那麼現在下來和我走，有人懷疑你昨天晚上去了墳場，你等下隻要不承認就可以，我會負責後麵的事情。”
林中書昨天晚上確實是去了墳場……
“好！謝謝老師！”
林中書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維拉在出門的時候，瞥了一眼那個女青年。
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而那位土係班的學姐則是被維拉給嚇尿了。
林中書已經采集到了很多法師的信息，伴隨著魔力的增幅，這些學徒和正式法師之間的信息差彆愈加的明顯。
她們的生育能力會明顯的下降，從原本的接近百分百，下降到百分之一。
學徒級的法師，懷孕幾率隻有百分之一，正式級的法師，是百分之一的百分之一。
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幾率，也不小了，大部分法師的後代都是這種。
到了二級和二級以上，基本上就是接近絕育了。
但這隻是普通水準，若是男方的實力比女方強一些，那麼幾率就會提升很多。
這種研究暫時不能讓林中書變強，林中書主要還是從這些土係班和水係班的貴族女孩身上得到學習方麵的資料。
女生們知道林中書能給那些資質差的女學徒們看學習筆記，就自然不會拒絕一些學習方麵的邀請了。
貴族們對一些事情看得很開，這些獨自在外求學的留學生們，看得更開。
這是一間陰森恐怖的房間，附近的桌子上躺著很多半截屍體，多是一些老人，有老女人，也有老男人。
維拉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為什麼要在這裡討論？這樣會嚇壞我的學生！”
赫伯特露出嘲諷的表情，“我不覺得這個能嚇壞一個半夜跑到我研究室外，偷看我研究的人。”
然而林中書此時雙手抱著維拉的大腿，將腦袋藏在維拉的屁股後麵，不去和那個研究屍體的壞蛋對視。
維拉穿著黑色的裙子，她一手放在了林中書的頭上撫摸著這個小男孩。
“赫伯特，我對你的研究沒有興趣，這個孩子我一直都在關注，他昨天晚上應該是在一個漂亮姑娘的挺翹臀下躺著，而不是在你這個散發著臭味的房間外麵！”
赫伯特是一個頭發亂糟糟，臉色陰狠憔悴的老頭，他此時百分百的肯定一些事情。
“我敢發誓，就是這個小混蛋！他的身上有那聖水的臭味，和昨天的味道一模一樣！”
維拉露出不屑的表情，嘲諷道“就這些嗎？你說的證據，隻有這個？”
赫伯特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惱怒的說道“這還不夠嗎？！把他交給我，我會讓他知道惹怒一位法師的下場！”
維拉可不會舍棄這個依靠自己的小學徒。
“如果他能夠從你這位法師的麵前逃脫，還能在窗外看著你，那我更應該保護他了，這樣的天才可不多見。”
赫伯特氣的想殺人，他憤怒的將一手插進了旁邊的屍體肚子裡，捏碎了什麼東西。
“維拉！你這是在挑釁我！”他發出了怒吼。
此時在屋子裡還有另外兩名法師，看到赫伯特不講道理了，一名法師就開始說話。
“赫伯特，你的證據並不充分，你說的那種有臭味的聖水，很多貴族女性都會塗抹，那樣可以防止一些身下的傳染病，還能美白。”
另外一名老法師並不知道這個事情，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赫伯特，你強大的嗅覺竟然被小小的聖水蒙蔽了嗎？”
赫伯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他和說話的大法師一樣，都是沉醉在魔法研究裡，那裡會知道還有那種東西。
活著的人身上的聖水，和死掉的人身上的聖水，是不一樣的東西。
赫伯特在這方麵就像是一個隻喝豆漿沒見過大豆，把牛奶和豆漿看作是一類物品的人。
在赫伯特說不出話之後，老法師為赫伯特說道“維拉，你怎麼解釋你的學生現在身上還有那種臭味？”
維拉淡淡的說道“我剛把他從一位女性的身下帶過來，而且我需要更正，他身上的味道普通人感覺不出來，隻有你們這些和屍體打交道的法師，才會覺得不舒服。”
老法師和赫伯特都很不舒服，這兩個人，一個研究死靈法術的法師，一個是研究亡靈的亡靈法師。
前者研究如何變成巫妖，延長壽命，後者研究召喚骷髏僵屍的技術。
那名年輕的法師說道“梅林身上的味道非常微弱，赫伯特是在懷疑梅林之後才感覺出來，我想那個昨天晚上入侵這裡的人，應該是一名女性。”
赫伯特不肯放過林中書，他現在非常沒麵子！
“但是這個人，他之前說過對亡靈法術有興趣！！”赫伯特找到了證據，這個證據就可以判定這個學徒的生死！
維拉不悅的說道“可他同樣也說了對空間法術有興趣！”
四個法師爭吵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決定對林中書進行測試！
“用真言藥劑！”年輕的法師做了一個總結，看著躲在維拉身後的少年，“在真言藥劑的時間裡，你的話語將代表你的一切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