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會所經理驟然聞言,額上冷汗涔涔。
慕以瞳,他是認得的,更曉得她今天跟著溫總而來。
那威爾斯先生還是溫總的客人。
她想做什麼啊?
貴婦上上下下打量慕以瞳,看上去像是在判斷她話的真實性。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想拖延,時間,讓威爾斯帶著,小妖精,逃跑。”
貴婦說中文的時候還是不太利落,結結巴巴,就比一個字一個字蹦好一點。
慕以瞳抱肩輕笑,流利的用英文和她說道“這位經理一直在帶你兜圈子,我要是幫著威爾斯先生,大可以去報信,何必多此一舉?”
很有道理。
貴婦信了她,昂了昂下巴,“走。”
“這!這!慕小姐!”經理要哭了。
慕以瞳回頭笑著對他說“有什麼事我擔著,你不用害怕,下去吧。”
經理顫巍巍的擦著汗,眼睜睜看著慕以瞳帶著一行人,揚長而去。
這是,鬨哪兒出?
慕以瞳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對於方清媛,她警告,威脅,動手,算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對方好像還是不把她和她的話放在眼裡心上呀。
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哦。
包間門口,慕以瞳側身讓開,“就是這間。”
貴婦怒急瞪大雙眼,迫不及待揚手推開了門。
幾個男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門一打開,他們就衝了進去,三下五除二找到目標。
兩個按住威爾斯,兩個抓住方清媛手臂,扭了人送到貴婦跟前。
貴婦也是毫不含糊,抬手先招呼兩巴掌。
方清媛一下子被打懵了,臉偏在一側,半天沒反應。
這個時候鎮定自若的隻有兩個人。
手捏酒杯,端坐沙發角落裡的溫望舒,還有靠在門框上,笑意染染看好戲的慕以瞳。
“夫人!夫人!你這是乾什麼?”
“乾什麼?我乾什麼了?我打你的小情人,你心疼了?”
貴婦走向威爾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威爾斯,你行啊!居然背著我出來找小妖精!”
“你鬨什麼!”威爾斯掙紮著,可惜貴婦帶來的幫手不是他們一起用的那些人。
都是新人,隻聽她一個人的話。
不管威爾斯怎麼咒罵,怎麼威脅,他們也麵無表情,隻管狠狠桎梏他。
“你鬨也看一下場合!我正和溫總談合作呢!”
“合作?”貴婦冷笑,“是談合作還是私會小情人?你當我傻!”
說著,她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立刻壓著方清媛過來。
貴婦揪住方清媛頭發往後扯,露出她一張青紅交錯的臉。
威爾斯看著,心裡也疼。
“你說你,好好的女人不當,非學著人家做小三!”貴婦說著生氣,又給了方清媛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下去,方清媛嘴裡腥甜,人也算是活過來了。
“啊!”尖叫一聲,她奮力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眼神四處亂瞟,不經意掃過溫望舒,立刻大叫“望舒!望舒救我啊!”
隨著她喊出這句,貴婦視線落在溫望舒身上。
溫望舒擱了酒杯,鳳眸抬起,正好和門口立著的慕以瞳對上。
似笑非笑的勾唇,他一張臉看不出喜怒。
既然由她主導的一場戲,那他自然也要陪她看到最後。
怎麼?
要出手?
慕以瞳笑的意味不明。
“威爾斯先生,本來你的家事,我是不方便過問的。隻不過,”微頓一下,溫望舒站起身,“方小姐怎麼說也是我介紹給你認識的,放著她不管,似乎不妥。”
這一番話下來,威爾斯還沒等說什麼,貴婦卻聽出了一些意思。
“怎麼?你要保她?”嗤笑一聲,她麵露不屑“你算什麼!”
“你閉嘴!”威爾斯急忙低斥,“你知道他是誰!你瘋了!”
“我管他是誰!敢給你介紹狐狸精,我就廢了他!”
貴婦在氣頭上,儼然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一同歸西的架勢。
慕以瞳見她連溫望舒都不杵,佩服她的同時也為她捏了一把汗。
得罪溫先生,可不是開玩笑的。
威爾斯惱她實在不可理喻,隻好轉頭對溫望舒說“溫總,今天讓你見笑了。麻煩你先帶清媛……咳!方小姐離開。”
“誰都不能走!”貴婦吼了句,轉身就從抓著方清媛的男人腰間摸出什麼。
她舉起手裡東西,在場人或多或少變了臉色。
黑洞洞的槍口,直直指著溫望舒,“我看誰敢帶這個狐狸精走!”
溫望舒還是那副清清淡淡,涼薄寡淡的樣子。
方清媛已經嚇得腿軟,要不是兩個男人架著她,她恐怕早就軟到地上去了。
威爾斯沒想到她會掏槍,一時也不敢再出聲惹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