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她家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點頭,他低聲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從陶家出來,秦思怡去開車門,許平川卻拉住了她的手腕。
“怎麼了?”她疑惑的看向他。
把剛才的卡放在她手心,許平川說“剩下的40萬,明天還你。”
“許平川!”秦思怡舉著卡,怒極反笑,“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欠你的,還你是應該的。”
“你就這麼不想欠我嗎?”
擰緊眉毛,許平川說“我誰都不想欠。”
但秦思怡根本聽不進去,“也對,你女朋友欠了錢,你還,應該的。你們,畢竟你們是……”
捏住卡,秦思怡轉頭就走。
許平川追上去,再次拉住她,“我送你。”
“不必了!”秦思怡甩開他的手,提步跑起來。
剛跑出小區,迎麵就撞進一個男人懷裡。
“喲,投懷送抱啊。”
頭頂,笑意晏晏的男聲響起。
秦思怡抬頭,眼睛瞪大,“你……”
“就是我。”男人勾唇,攬住她腰就上了旁邊的黑色轎車。
“救命!救命!”
許平川開著車出來的時候,小區外麵已經恢複平靜,四處都不見秦思怡的蹤影。
……
臨市。
晚上劉總安排的接風宴,慕以瞳喝了不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11點多。
浴缸裡放了水,她本想著泡一會兒就好,可泡著泡著,腦袋就越來越昏沉,後來,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躺在床上的,窗外陽光鋪灑,赫然是早晨。
猛地坐起身,慕以瞳耙了耙頭發,低頭去看,身上竟然穿著睡衣。
是誰把她抱到床上的?
太驚悚了吧!
難道見鬼了?!
正想著,隱約聽見外間傳來男人講電話的聲音。
那聲音,怎麼那麼像,某人?
掀開被子下地,她赤著腳從套間裡麵奔出來。
外間客廳的窗前立著一抹高大的身影,白襯衫,休閒褲,手握手機,男聲沉沉。
不是溫望舒是誰。
那瞬間,慕以瞳還以為是幻覺。
可是揉了揉眼睛再去看,他還在。
“靠。”
聽到聲音,溫望舒握著手機回身。
四目相對,她傻呆呆的樣子讓他很滿意。
“就這樣,具體內容發郵箱。”說完,溫望舒掛斷手機,朝她張開手臂,“瞳瞳,過來。”
“靠靠靠!”慕以瞳連聲低咒,衝過去,一躍而起。
溫望舒牢牢接抱住她,堅實的手臂托住她的臀。
慕以瞳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糊了他一臉口水嘖,“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來的啊?你怎麼進來的呀?”
“想見你就來了,坐飛機來的,用備用房卡進來的。”溫望舒抱著她移步沙發,自己坐下,她坐在他腿上。
撫著她的頭發,他捏住她的下頜,“誰準你喝醉酒泡澡的,嗯?想死是不是!”
如果昨天他沒有來,那她一個人在浴缸裡睡著了,後果不堪設想。
一想到某個可能,摟住她腰肢的力道就忍不住收緊。
“嘶!”她痛呼,捶著他的肩膀,“疼死了,你輕點。”
“你還知道疼就好。”
知道是自己的錯,慕以瞳嘿嘿笑,討好的蹭著他的頸窩,“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望舒,你怎麼突然來了。我,我沒想到。你沒告訴我。”
耳尖微紅,他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發絲,輕咳一聲,“嗯。”
“你這麼想我嗎?才幾個小時沒見我就想我了嗎?”慕以瞳晃著他的脖頸,非要溫望舒說。
他最難抵抗的,本就是她的撒嬌。
他的女人,向來多變。
有時是女王,有時是公主。
有時強勢,有時粘人。
就是因為她性格的多變,而每一個變化都讓他愛不釋手,他才會對她難以自持。
被纏問的不行,溫望舒隻好瘙她的癢,把她壓在沙發上吃嘴巴,“不餓嗎?”
她眨巴眼睛,明豔豔粲笑,美腿勾住他,“餓啊。”
“我說的不是這個。”他喉間滾動,沙啞出聲。
“可我說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