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這這這,這是真的失憶,還是演失憶呢?
慕晏晏回頭和許平川對視,眼神在問我姐是不是瘋了?
“乾嘛呢!”
慕以瞳扯了下慕晏晏的手臂,“你們兩個背著我交流什麼見不得人的信息?慕晏晏,你彆忘了,你結婚了。”
“用你說!”慕晏晏條件反射的回嗆了一聲,站起身,“我看你是好了,好了就出去看看,你把辦公室都給砸了!”
“我?”
“怎麼著?你又想玩失憶?”慕晏晏撇嘴。
許平川眼鏡後麵眼神一閃,握住慕晏晏手臂把她往後拽了一下,“好了,你先出去,我跟她談談。”
“好好談,這個神經病。”慕晏晏嘟嚷著,氣呼呼的出去了。
一直到外麵門關上之前,都能聽見小姑娘罵罵咧咧。
傻氣死了。
她這個妹妹。
不及眼前這個,通透的,她家小秘書。
歪頭,慕以瞳抱著手臂,“你有話說?”
許平川扶了扶眼鏡,“你想說嗎?”
聳聳肩,她笑著說“很顯然,不想。”
“哦。”
“我真的把辦公室砸了?”
“……”
洗了把臉,慕以瞳對鏡戳戳自己的眼睛,疼的“嘶”一聲,揚聲對外麵喊“小川川,你給我弄個冰袋敷敷,不然沒法見人了。”
許平川正在外麵簡單的清理‘廢墟’,聽見她說話,便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送冰袋過來。
“靠!”
站在休息室門口,慕以瞳指著一地殘骸,聲音有點打顫,“真是我乾的?你確定不是招賊了?”
“賊?”許平川冷笑,“依我看,你就是那個賊。”
“你說什麼啊你!小川川,膽子越發大了!”
踮著腳走出來,慕以瞳站到桌上,“找人來收拾一下。嘖嘖嘖,錢啊,都是錢啊。”
她好像真的恢複正常了。
又或者,是更加不正常。
敲門聲響起,她立馬捂住臉。
許平川走去開門,接了冰袋。
“給。”
坐下來,冰袋敷眼睛,慕以瞳仰起臉,咕噥“小川川,晚點跟我喝酒去吧。我跟你女朋友借你。”
“……好。”
震耳欲聾的音樂,刺目的輪轉彩燈。
糜爛的氛圍,癡男怨女,扭動的蛇形身體。
“嫂子!”
“嫂子!”
“閉嘴你們!不許叫我,叫我嫂子……”
“好勒,嫂子!”
秦思怡氣到昏厥。
推開麵前幾個嬉皮笑臉的男人,她直奔二樓,走到走廊最裡麵,推開包間門。
“薛家奇!”
薛家奇聞聲,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身,笑嘻嘻的走過來,“思怡,你怎麼來了?”
秦思怡翻個白眼,從手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盒子,扔進他懷裡,“這個東西,還你!你少來糾纏我!”
耙了耙黃色頭發,薛家奇擰眉,“我去理發店了,可是給我做發型的那個小妹不在。我保證,明天她回來,我就把頭發染成黑色的,成嗎?”
秦思怡扶額,有氣無力的賞給他一個字“滾。”
“彆啊。”伸手過來摟住秦思怡肩膀,薛家奇湊近她的臉,“我不滾。”
“滾滾滾!”秦思怡推開他,從包間裡跑出來。
一路跑到樓下,薛家奇就在後麵追她。
兩人糾纏到門口,正好碰上從車上下來的兩人。
慕以瞳和許平川。
“平川!”
秦思怡看見許平川,眼睛一亮,甩開薛家奇的手就高興的奔到他跟前,“你怎麼在這兒?”
慕以瞳被華麗麗的無視,無奈的伸手在秦思怡麵前揮了揮,“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嗎?他陪我來喝酒的。”
“陪你?”看向慕以瞳,秦思怡生氣的咬唇,“你煩不煩人!”
“嗯,我要是不煩人,你能碰見他?”說完,慕以瞳邁步就進了酒吧。
許平川看了眼秦思怡身後的薛家奇,兩人視線對上,一下子就認出對方。
“他怎麼回事?”指著薛家奇,許平川問。
秦思怡敷衍的說“他不重要。你怎麼陪慕以瞳喝酒啊?我約你,你怎麼從來不陪我啊?”
“思怡,我不是陪你嗎?你什麼時候叫我,我都陪你。”薛家奇走上前,摟住秦思怡的肩膀,挑釁的看著許平川,“嗨!男朋友先生。你女朋友還好嗎?”
許平川扶了扶眼鏡,沒理他,徑自進了酒吧。
“平川!”秦思怡叫了一聲,要跟上去,卻被薛家奇握住手腕,“追什麼追?他有女朋友的,你不知道?”
“我……關你什麼事!”給了薛家奇一個手拐,秦思怡一臉羞惱,抬步往前走。
回頭看了眼酒吧的門,薛家奇追她,“思怡,等等我,我送你回家!”
兩杯酒下肚,身邊坐下人。
慕以瞳單手支著下巴,笑著說“亂啊亂,小川川,你的生活也是一團亂。”
許平川要了杯酒,仰頭,一飲而儘。
酒杯擱在吧台上,他看向慕以瞳,“你和溫望舒怎麼了?”
“我們啊。”一怔,慕以瞳搖晃著空杯子,輕聲說,“我們要離婚了。”
說完,她趴在吧台上,重複“嗯,離婚,我們要離婚了。”
“離婚?”
“小川川,你說有意思不?都還不知道我們結婚了,我們就要離婚了。有意思吧?哈哈,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