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一早喝涼的,不想活了。”溫望舒淡聲說,走進來,“給我,熱一下再喝。”
慕以瞳看著他,用一種譏諷的眼神,表情似笑非笑。
溫望舒伸手,再次說“給我,我給你熱一下再喝。”
捏起牛奶盒,慕以瞳晃了晃,直接一個拋物線。
牛奶盒準確無誤的落入垃圾桶,發出“砰”的一聲響。
眼見,他神情變了變。
惱了?
怒了?
她笑了。
可他也笑了。
媽蛋!
他戴了多少層麵具,到底!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頰上,被她抬手擋掉。
“不喝了?”
“……”
“給你煮粥喝?以後不許再那麼喝酒了,難受是自己的。”他說完,擦過她身邊去櫃子裡拿米,“白米粥還是小米粥,你想喝哪種?”
慕以瞳當然,不回答。
徑自出了廚房,回到臥室。
浴室裡,她脫掉睡裙甩在洗手池裡,開了花灑,閉著眼睛衝水。
沒幾分鐘,浴室門打開。
“出去。”她甚至沒睜開眼睛,就這麼說了句。
語氣,要多冰冷就多冰冷。
門關上,人卻沒出去。
他走近,關了花灑的同時將她按在瓷白的牆壁上。
後背冰涼,眼前人卻火熱。
冰火兩重天。
刺激。
慕以瞳眸子輕啟,杏眼含笑,“做嘛?溫先生起了興致?”
話說著,她視線往下,落在某處。
細微變化的某處。
不怪他。
怪她。
未著寸縷加濕身,他沒反應就有鬼。
纖細的手指落在他赤著的胸膛上,寸寸往下,指尖搭在浴巾邊沿,似扯非扯。
“瞳瞳……”他聲音難耐晦澀。
她明豔勾唇,“溫先生有興致,我卻並不想配合。”
推開他,她扯了一邊的浴巾裹住自己,站在洗手池前刷牙。
溫望舒咬牙,背對著她,自己一點點將邪火熄滅。
等到他整理好狼狽,她已經出了浴室。
遠揚。
工作效率,不錯。
活動了一下筋骨,慕以瞳從椅子上起身,原地做了一套廣播體操。
廣播體操正在收尾,辦公室門被敲響。
“
咚咚。”
“進。”
慕晏晏推開門,就見她一臉薄汗的在,蹦躂。
“乾,乾什麼?”氣喘籲籲的問完,慕以瞳開始做深呼吸緩衝平複。
“你?”疑惑的關了門,慕晏晏抱緊手裡文件,“又作什麼妖?”
“滾,有你這麼跟你上司說話的嗎?”穿上高跟鞋,慕以瞳端起桌上馬克杯喝了口,“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有事。”慕晏晏撇撇嘴,走上前將文件放她桌上,“簽字。”
翻開文件,慕以瞳簽了字,推給慕晏晏,“好了。”
慕晏晏合上文件,拿起來,咬了咬唇,問“你好了?”
慕以瞳捏捏脖頸,反問“我曾經,有什麼事嗎?”
“你昨天把辦公室砸了,你失憶了?”
“哦,那個啊。”笑了笑,慕以瞳挑眉“我樂意。”
“你!瘋子!”
“嗯,彼此彼此。”
“拉倒吧!我跟你才不是彼此彼此!慕以瞳,你就是個瘋子!”
“所以,你再跟瘋子多說一句,”湊近些許,她眼神一厲,“瘋子可不知道要對你做什麼。”
成功把小姑娘嚇得臉色發白,慕以瞳心情大好,“跟你老公說,晚上晚點回去。”
“為什麼?”
“因為你一會兒要陪我出門。”
“去哪兒?”
“唔,美容室。”
小時候吧,慕晏晏倒是隱約記得慕以瞳留過一陣子短頭發,那個時候很流行短頭發。
後來,她就是雷打不動的長發,黑發。
據說,因為溫望舒喜歡。
順從、迎合溫望舒的喜好,是慕以瞳的生存法則,她肯定不會違逆。
那麼今天,慕以瞳就是真不正常,和溫望舒,也是真的有事。
“你確定嗎?”
慕晏晏蹙眉問正在翻發型雜誌的某人,“你確定?”
“嗯哼。”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慕以瞳耙了耙那頭烏黑美麗的長發,“人嘛,總要做點改變不是?一成不變有什麼好?”
轉頭,她笑看著小姑娘,“沒什麼好。既然沒什麼好,也就沒什麼不好。”
“我懶得聽你擱這咬文嚼字。”慕晏晏不耐煩的打斷她,“我就想知道,溫望舒會不會生氣?你不是說,他不喜歡你,嗯,改變發型這事。”
“我為什麼要管他?”
“廢話!”低嗤一聲,慕晏晏更加壓低聲音,怕彆人聽到,“他不是你老公嗎?”
“很快就不是了。”輕描淡寫的一句,慕以瞳指著雜誌上一款發型,問小姑娘,“這個怎麼樣?”
慕晏晏覺得自己好像漏聽了一句什麼,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