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溫望舒趕緊抱著懷裡人轉了個身,以背對著門口。
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怒氣“不會敲門嗎!”
文靖直接就傻了。
她,她沒想到,房間裡會是這麼個情況啊。
而且,她哥,她哥發起脾氣來,真的好可怕。
可是,又說呢,就算,那個慕以瞳沒穿衣服吧。
拜托好不好,她也是個女的,她哥忘了嗎?
女的看女的,怎麼了?
用得著護成這個樣子,用得著防著她嗎?
她又不是個大老爺們。
撇撇嘴,文靖哼了一聲,小聲丟了句“抱歉哈”,關門出去了。
文靖前腳一走,慕以瞳後腳就給了溫望舒一個手拐。
說的也是那個話。
“溫先生,奇怪了吧?文靖而已。”一笑,她挑眉,“你我都不怕,還怕文靖看?”
他和彆人,能一樣嗎?
在溫望舒這裡,但凡碰上叫做慕以瞳的女人的事,不管什麼,都隻分兩種。
自己,還有剩下所有統稱為彆人。
“哦?”饒有興致的勾唇,他嗤笑一聲,修長手指捏住了慕以瞳的下頜,輕輕往上抬,兩人視線撞上,一時間,火花四濺。
“不怕我看?真的嗎?”
為了印證這句話,溫望舒還特地垂下眸子,把她從下到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放過一丁點。
慕以瞳有一種被視尖的感覺,羞恥心起,她惱怒的瞪著他,往後撤了一步,下意識的抱住手臂,“流氓!無賴!不要臉!”
殊不知,這樣的姿態在某人眼裡,卻分外撩人了。
眸底顏色越來越深,他抿著薄唇,往前追了一步。
他追,她退,直接就給退進了浴室裡。
正和他意。
溫望舒反手關了門,把兩人困在同一空間。
他臥室裡的這間浴室挺大的,雖然比不上溫家,但也比她小公寓裡的那間大一些。
慕以瞳隨手扯了牆上掛著的,他的浴袍,匆匆套在身上。
麵對溫先生餓狼一般的視線,故作鎮定,從容,“你出去,我要洗澡。”
溫望舒抱著手臂,往洗手池上一靠,慢聲吐字“洗吧。”
“你在這兒我怎麼洗!你給我出去!溫望舒,彆讓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少給我擱這裝熟!”
“熟不熟的,還用裝嗎?”他冷笑,忽然邁步,一下子就站在她眼前,攥住她纖細的腕子在掌心捏著。
慕以瞳吃痛,下一秒,耳垂就叫他咬住。
他含住她的耳珠子,在嘴裡咂摸滋味,出口的話,如毒蛇的星子,帶著冰冰的涼。
“你的一切,我都很熟,熟的不能再熟。”
“滾。”氣若遊絲的吐出一個字,慕以瞳丟臉的腳軟,腿軟,全身都軟。
以為,這是肯定要被這廝吃掉。
沒想到,畫風一轉,他卻突然真的鬆開了她,轉身,滾了。
浴室門合上,慕以瞳瞬間滑坐在地上,抱住膝蓋,好半響沒能回神。
溫先生這是,演的哪出?
還是說,他沒玩夠,還想要繼續慢慢的,一點點的玩,一點點的折磨她?
浴室外,溫望舒深深吐出一口氣,自嘲的低頭看著自己起反應的地方。
人就在眼前,不能吃,隻能看。
幸好,還能逗弄逗弄。
???打開門,門外,文靖快步迎上來。
小丫頭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跟她哥正式道歉,“哥,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故意,壞了你的好事。
隻是,你這個不是好事吧。
分都分了,就不能各自生活,好好調整自己,爭取早點過了自己心裡那關,然後踏踏實實的在一起嗎?
這不才是正經路子,非要玩什麼離婚後還糾纏不清,鬨哪樣啊。
這些話,文靖憋著,其實都想一股腦兒對她哥說了。
可看她哥此刻的神情,再猜猜他的心情,還是繼續憋著。
真說出來,她哥也不會當個事聽取。
“你之前住的地方,密碼沒換,你繼續住著吧。”
“哦,那個,謝謝哥。”
“這次回來,打算待多長時間?”
“唔,我跟導師請了一周假。嘿嘿,不過待多長時間,還是我自己說的算。”
文靖的心思,自然是能夠親眼看著她哥好了,最好。
“那個,哥?”
“說。”
“我想著,你看我也在,那什麼時候,你,你有空……”
文靖猶猶豫豫,磨磨唧唧,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溫望舒怎麼可能不知道。
拍拍文靖肩膀,溫望舒點頭說“知道了,過兩天吧。”
文靖鬆了一口氣,笑著說“好。”
她還真怕她哥對治療這事產生什麼抵觸情緒。
她也迫切的想要通過治療來了解一下,她哥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差不多半小時,慕以瞳收拾好自己,出來了。
她身上穿著溫望舒的白襯衫,長度正好到膝蓋上方,該遮住的都遮住了。
也是隨手打開衣櫃才發現,溫望舒在這裡放了很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