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他輕聲說“我們談談吧。”
客廳裡,慕以瞳看溫望舒進來,“江淮走了?”
“嗯。”
“你們談了挺久的。”
“嗯。”
“談什麼了?”
“沒什麼。”
當著瑾安的麵不好說,回臥室,慕以瞳非要八卦到底。
聳聳肩,她摟著兒子,“dear,給媽媽遞根香蕉。”
瑾安馬上拿了根香蕉,剝開,遞給她。
慕以瞳跟老佛爺一般,親親兒子的臉頰,笑眯眯的吃香蕉。
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有人給按摩著,這感覺真不錯。
“換一隻腳。”慕以瞳吩咐。
溫先生立刻換了一隻給繼續按摩,隻是按摩按摩著,就有點變了味。
修長的手指脫離了既定的範圍,開始慢慢的沿著小腿肚,往上麵爬升。
一會兒就在她白皙的膝蓋上摩擦。
慕以瞳睨了他一眼,沒阻止。
然後,溫先生就更加肆無忌憚。
隔著睡裙,她一下子按住他的手背,挑眉“做嘛?”
溫望舒不語,鳳眸炯亮。
慕以瞳頓時紅了臉,一本正經的搖頭“不好。”
“瞳瞳,我餓了幾天了。”
唔,好吧,確實。
溫先生這幾天是清心寡欲,修心養性,乖得很。
給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她也說不好,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就是彆扭著。
歎息一聲,溫望舒以為她不願意,抽出手,重新開始給她按摩足底。
慕以瞳被不上不下的撂在那裡,都傻了。
察覺她眼神哀怨,溫望舒低笑。
捏住她下頜,勾人的聲音問“想?”
惱。
她拍掉他的手,“不想。”
“口是心非。”
“你說誰呢?”
“說我自己。”罩住她,一口堵住她的唇。
慕以瞳全身都軟了,軟的像是一灘水。
隻是一個吻,她就動情的不行。
藕臂抬起,攬住他的脖頸,把他更加勾向自己。
她主動的樣子,引得溫望舒猛獸出籠。
……
“想什麼呢?”
“啊?什麼?”
許平川扶了下眼鏡,問“你有心事?”
秦思怡搖搖頭,用吸管攪動著奶茶,“我沒,我在想一會兒看什麼電影呢。”
“是嗎?”
“是啊。”揚起笑臉,她挽住許平川的手臂,“真的。有兩部我都想看,我選擇恐懼症。”
“那就都看不就好了。”許平川反手摟住她肩,帶著她往前走,“走吧。”
秦思怡跟隨著他的腳步,抬頭看他。
他這麼好,這麼的好。
她是絕對絕對,絕對不能放開他的手的!
絕對不能!
下定了決心,心情也變好了。
可是秦思怡沒想到有一種情況叫做,樂極生悲。
前麵不遠,他們巧遇上了最不想巧遇的人。
“哎?月薇,那個不是,不是……”
同事的話梗在喉嚨。
另外兩名同事也是一臉的尷尬。
陶月薇怔然看著麵前兩人,手指在身側握緊。
從來沒有,他從來沒有用這樣親密的姿勢對待她,親密的眼神看過她。
喜歡和不喜歡,真的差彆就這麼大嗎?
他就那麼喜歡那個大小姐嗎?
假裝沒看見已經來不及。
秦思怡抓住了許平川的衣袖,這是她不安的表現。
讓她不安,是他的錯。
許平川想,他終於有一天也要體會這種感覺了。
當你想對一個女孩子好,就必定要對其他女孩子殘忍。
哪怕那個其他的女孩子,是你虧欠過的前任,你也會,義無反顧。
以前,他不認為自己會做這樣類似渣男的事。
看來,那隻是因為還沒遇見喜歡的女孩子罷了。
“打個招呼吧。”他輕聲說道。
秦思怡沒說話,隻是跟著他過去了。
陶月薇的同事不著痕跡的後退,將陶月薇一個人留在原地。
她就像被風化的石雕,傻傻的看著他和彆的女孩子相攜走近。
“月薇。”
用儘全身力氣,陶月薇擠出一抹笑,“好巧。”
天知道,說出這兩個字,她的心在流血。
“你也跟同事看電影?”
“哦,嗯。”
“我不想看電影了。”秦思怡突然說了句,掙脫開許平川,“我想去吃東西。”
許平川寵溺的重新摟住秦思怡,好脾氣的說“好。”
他話落,秦思怡和陶月薇都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