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淩厲的眼刀掃射。
楊佑滿臉無辜。
他做錯了什麼?
閆礫恨鐵不成鋼的給了他一腳,眼神在說你就沒有做對的時候!
楊佑怒,撲過去和閆礫扭打在一起。
兩人從沙發上滾到地上,把蘇瓷看的目瞪口呆。
溫瑾安挪了個位置,一腿抬起搭在另一腿上,抱著手臂,麵無表情。
蘇瓷想,不會就讓他倆這樣,打下去吧?
正想著,左流光拿著杯子從廚房回來。
蘇瓷又想,他總該勸勸,或者拉架吧。
沒想到,左流光悠悠走過來,一人補了一腳。
蘇瓷“……”
歎為觀止,刷新了她對男人之間友情的新觀念。
杯子擱在茶幾上,左流光往蘇瓷身邊一坐,笑著給她倒了杯酒,“蘇妹妹。”
蘇瓷接過來,聽他對地上兩隻二哈喊話“喝不喝?不喝省了。”
閆礫最後給了楊佑一腳,起身,拍拍身上,“喝。”
楊佑抱住他的小腿,哀哀的說“酒是老子拿來的,你們兩個混蛋,不給你們喝!嗚嗚嗚……”
蘇瓷低笑,捧著杯子正往嘴裡送,一隻溫熱的大掌正正好好捂在她嘴上。
“唔?”眨巴眼睛,她疑惑的看著手的主人。
手主人也在看她,“嗯?”
“唔唔?”
“嗯。”
拿下杯子,溫瑾安淡聲說,“我送你回去。”
“哎?”蘇瓷沒發話,左流光不高興了,一把攬住蘇瓷的肩膀,“安,你有意思沒意思啊?蘇妹妹不走,我們這還沒開喝呢,走什麼走。”
“安,不要掃興嘛。”楊佑抿了口酒,笑嘻嘻的說,“這才幾點啊。”
閆礫默不作聲,悄悄遠離戰場。
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更誇張的是左流光。
他是真的活膩歪了。
也不想想,你的爪子那是搭著誰的肩膀呢。
蘇瓷的肩膀,是你說搭就搭的?
看安不折了你的手,哼哼。
這酒不錯,不錯。
眸子輕睞,閆礫享受的搖晃著酒杯。
溫瑾安的眼睛落在左流光手上,薄唇微揚,似笑非笑,“哦?你想怎麼喝?”
不好。
左流光咽了口唾沫,收回手,“安,我胃不好,你記得吧?你還去醫院看過我呢。”
“流光哥,你胃怎麼了?”蘇瓷聞言,下意識的問道。
左流光汗。
蘇妹妹,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胃出血。”溫瑾安回答蘇瓷的話。
蘇瓷一驚,“那你可要少喝點酒,最好不要喝。”
“哈哈。”左流光假笑,“謝謝蘇妹,呃,蘇瓷關心。
哈哈。”
楊佑喝光了一杯,到好像就醉了,笑著說“蘇瓷?流光,那不是你蘇妹妹麼?怎麼不叫了?”
左流光瞪大眼睛,恨不得把楊佑碎屍萬段。
他是沒瞧見安的表情。
好可怕啊!
“走了。”不再嚇唬左流光,溫瑾安彎身拿起蘇瓷的外套和手提包,率先往門口走。
蘇瓷趕緊起身,對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下次見吧。”
“好,好。”閆礫勾唇,“再見。”
蘇瓷頷首,快步去追溫瑾安。
大門合上。
左流光鬆了一口氣,看向閆礫,“安真來真的啊?”
閆礫冷哼“你以為呢。”
耙了耙頭發,左流光若有所思。
楊佑湊近,歪在他麵前,“你想什麼呢?安有個鐘意的姑娘,不是好事嗎?”
“好個頭,你看那家夥是正經談戀愛的人嗎?”
“怎麼不是?”
“你智商為負,我不跟你說話。”左流光推開楊佑,坐到閆礫那邊去了。
閆礫和他碰杯,笑“我也好奇你那話。”
“什麼?”左流光喝了口酒,看著他。
“安怎麼就不是正經談戀愛的人了?”
“你跟楊佑一個智商?”
“你說話彆說一半。”
“其實,比起蘇瓷,齊文茵更合適安。”
“何以見得?”
“就一點,她就比蘇瓷合適。”
“嗯,洗耳恭聽。”
凝著手裡杯子,猩紅色的液體搖曳,左流光冷聲說“不愛。”
他不愛齊文茵,所以齊文茵更合適他。
良久,閆礫嗤嗤笑,“你說的,安好像很變態似的。”
“他,難道不變態嗎?”左流光勾住閆礫肩,“你是忘記前兩年,他怎麼玩的,過得什麼樣生活了吧?”
現在,底子基本洗乾淨了。
海城提起溫瑾安,誰不豎大拇指,說這是個風度翩翩,紳士溫柔的佳公子。
隻有他們三個知道,溫瑾安的荒唐。
“或許,蘇瓷就是安的終結者呢。他都玩夠了。要是說你改了,我不信。但安,我信。”
聽完閆礫的話,左流光但笑不語。
但願。
蘇瓷這姑娘,不錯。
但願吧。
“你們兩個屁什麼話呢?過來喝酒!”
那邊,楊佑嚷嚷。
得!
這混蛋自己把自己給灌多了。
閆礫和左流光看去,眼睛瞪大。
這貨什麼時候去偷了安的酒?!
“你瘋了!”
“楊佑你個混
球!”
撲上來,閆礫奪下楊佑手裡的酒瓶,和左流光一人架住他一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