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得都太突然。當夏涼月準備打持久戰,攻略沈敘白的心房,沈敘白卻吹響勝利的號角,告訴她同誌,你已經勝利了。
沈敘白見夏涼月一言不發,有些忐忑“對不起,我忘了準備戒指。”
他指字剛說完,就被夏涼月強吻。由淺及深,又由深及淺。
看來,不是戒指的事。
夏涼月注視著沈敘白的雙眸,眼底的喜歡幾乎要把沈敘白包裹。
如餓了一個星期的猛獸,匍匐在地上等待著獵物進入自己的狩獵圈,隨時準備著猛撲過去大飽口福。又如溫和的春風,輕柔而又自如的撫過沈敘白的心尖。
她的眼眸裡,不斷的吐露著她的喜歡。
“我不需要戒指,隻要你真誠的告訴我。你的話是否出自於內心?不要試圖違背自己的心意,那不是我樂見其成的。我喜歡你,每天都想向你發出和我共度一生的請求。但你的感受對我,更為重要。
我愛你就像是愛我自己一樣,是樂在其中的事。所以,先把我扔在一邊,誠實的麵對自己的內心。”夏涼月手輕輕的撫過沈敘白的下巴,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尖,充滿愛意道。
沈敘白摟著夏涼月的腰,勾了勾唇角,笑道“隻有蠢貨才會在這種事開玩笑的人。你要相信,那個巴不得想要和你結婚的人是我。以前之所以拒絕,是質疑你喜歡的程度。
以為你隻是依賴我,把我當成戰友,而非愛人。”
“明天帶好你的戶口本。”夏涼月手撐著沈敘白的腦袋,眼眸微彎,囑咐道。
沈敘白吻了吻夏涼月的手背,緩緩起身道“晚安。”
摻雜愛情的夜晚,帶著幾分炙熱的神秘。直到地平線的光,將其一一驅散。
睡到自然醒的夏涼月,坐在餐桌前和弟弟吃著早餐。
“姐姐,你為什麼和以末哥哥越走越遠?”夏未眠把杯子往前推了推,把藏在心裡很久的疑惑說出。以前兩人常常一起去看奶奶和媽媽,現在卻隻有以末哥哥一個人去。
夏涼月一愣,不明白自己弟弟為什麼這麼說。聯想到昨天弟弟和沈敘白對話,心裡有些了然“還好吧。雖然我們都有自己要忙的事,但時不時的聚在一起。
人長大後,要處理很多的東西。工作、家庭、生活的瑣事。不能和小的時候一樣,總是呆在一起。
他也有他要做的事,我當然也有,大家要寬容和理解才行。”
“嗯。”夏未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門鈴聲響起,姐弟倆齊齊的望向玄關處,看到趙以末與許行舟走來。
夏未眠騰的站起來,激動的打著招呼“以末哥哥!行舟哥哥。”
“嗯。”趙以末眼眸微彎,手揉了揉夏未眠的頭頂。他坐在夏涼月身邊,笑道“昨天睡的很晚嗎?”
夏涼月微微一笑,算是默認。昨晚因為太激動,一直到半夜才睡。今天周末,也懶得去上班。
許行舟給自己倒了杯水,憋悶道“昨天我準備從心理醫生那裡套出誰給我預約,結果反被套路!我看上去像是有點抑鬱的人嗎?不,這不是重點。
給我預約心理谘詢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