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許行舟應付父母,夏涼月六人把周末時光耗儘。當然,他們也樂在其鄭
夏涼月坐在辦公室,聽著櫻桃絮絮叨叨的著各種事項。她接過王夢送來的文件,抬眸問道:“文文這個星期是不是出差回來?”
“星期五回來,夏總。”王夢愣了幾秒,回道。
星期五?夏涼月正好奇為什麼這麼晚,便看到趙以末推門進來。她錯愕幾秒,又忍不住彎起唇角。這個時間,趙以末應該在文鼎才對。
該不會是夏歌又有什麼指示吧?
趙以末與王夢擦肩而後,緩緩走了進來:“涼月。”
“怎麼突然來微光?實話,還真有點不習慣。”夏涼月把文件合上,調侃道。
時間過的真快。當年趙以末和她一起創立了微光,一晃都五六年過去了。
趙以末等秘書離開,眉眼漸漸柔和:“伯母近幾個月,不那麼熱衷幫我安排相親。連流螢,都很少出現在我麵前。你是不是和她談過?”
“你什麼,我聽不明白。”夏涼月放下手裡的茶杯,心虛的走到落地窗前。
其實和夏歌談完的第二,她就有些後悔。怕打草驚蛇,反倒給趙以末惹一身麻煩。
可能她內心深處更願意相信夏歌心裡是裝著趙以末,才會出那番話。
趙以末走到夏涼月身旁,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鄭重道:“謝謝。”
有些話,他很難向夏歌明。即便是母子,也不見得可以輕鬆自如的談論他這樣的人生觀。何況他和夏歌並不是母子。
大概是夏涼月看出了他的難處,才願意和她最不想麵對的夏歌談話。
夏涼月回過身,靜靜的看了趙以末半響,苦笑著:“你不怪我嗎?我這樣的自作主張,甚至事後都沒有和你打聲招呼。”
“我們之前還沒有生疏到那種程度。”趙以末坦然的注視著夏涼月的雙眸,淺笑道。
這句話,像一道符咒牢牢的將夏涼月這個靈魂釘在木板上。
夏涼月看著一臉真誠的趙以末,心裡非常矛盾。想告訴趙以末真相,又怕她的話像蝴蝶效應,引來太多的風波。可她又實在不願,坦然的接受彆饒信任、期待和守望。
她心虛的彎了彎唇角,乾笑道:“你有沒有想過,我並不是從前的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趙以末抬手揉著夏涼月的腦袋,眼眸裡滿是笑意。
不等夏涼月提問,他就自顧自的道:“你想,你不值得我的信任,也不值得我對你這麼好。”你怕,我會受到傷害。
這樣的夏涼月,怎麼會不值得他信任和關心呢。
夏涼月聽到這些話,震驚的後退兩步,緊張道:“你什麼時候學的讀心術?”
趙以末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怕夏涼月會有壓力,自覺的坐回辦公室前。
讀心術,真虧夏涼月的腦瓜裡能想出來。
“你覺得我很蠢嗎?”趙以末拿起水杯,鬱悶的看了眼夏涼月。
這話的,夏涼月有些懵。什麼意思?怎麼還傲嬌起來?!
她柳眉微蹙,比趙以末還鬱悶:“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