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安慰夏涼月的張新雨,一推開門就聽到夏涼月的話,登時傻眼的站在原地。
不是吧!這麼快就撕破臉皮嗎?她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趙以末無奈的看著夏涼月激昂演說,聽到推門聲響起,順聲望去。
夏涼月停下腳步,回過神來坐到桌前,把頭發彆在耳後,掩飾著尷尬:“你怎麼來了?我和以末剛才在聊敘白的,你彆誤會。”
真的嗎?”張新雨靠著門,雙手環胸,微微抬起下巴打量著兩人。
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傻子。這種爛理由,也想打發她?
夏涼月捂著自己的右臉,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當然是假的。沒想到,以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我的心好痛,好像不能呼吸了。”
趙以末撫了撫額,為夏涼月愛飆戲這件事,而感到深深的無力。
無論如何,夏涼月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讓他著實鬆了口氣。
張新雨從趙以末的臉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嫌棄的撇了撇嘴,走到趙以末身旁,不滿道:“您老好歹演的逼真一些。趙董事不在文鼎,跑微光做什麼?是怕涼月多想,上趕著來解釋?”
嗯。”趙以末坦然的承認。他抬頭看向略顯失望的張新雨,輕笑道:“你想看到什麼?”
張新雨胳膊肘壓著趙以末的肩,眉頭微微上揚,壞壞一笑。她想看的東西,那可多了。
夏涼月看了眼時間,拿起外套道:“到飯點了,去樓下邊吃邊聊。”
三人離開微光,前後腳進入大城小廚。
夏涼月推開包廂門,看到沈敘白和周婷婷、許行舟聊著什麼。她坐了過去,納悶道:“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為什麼他們一出現,話題就戛然而止。
許行舟靠著椅背,淺笑道:“當然是文鼎的聲明了。看樣子,你和以末沒有被影響。”
你們似乎都很期待,我和以末發生點什麼。”夏涼月接過沈敘白遞來的水杯,蹙眉道。
說完,她低頭調出電子菜單。
沈敘白手撐著腦袋,靜靜的看向夏涼月,擔心道:“你不生氣嗎?”
傳統觀念裡,兒女繼承父母的財產是理所應當的事。何況,文鼎那麼大企業,就這麼輕飄飄的送給毫無血緣關係的趙以末。
換做任何人,都會氣的跳腳,用各種手段搶奪回來。
張新雨喝了口水,想到當年夏涼月說過的話,重複道:“在涼月眼裡,父母是父母,她是她。嗬,她一開始就沒有把文鼎視作囊中之物,又怎麼會生氣。”
我對你有些刮目相看。”許行舟重新審視著夏涼月,認真道。
夏涼月安撫的握了握沈敘白的手,轉而看向許行舟問:“那我倒想問一問你,以前是怎麼看我的?奸商,萬惡的資本家?”
許行舟但笑不語,默默的拿起水壺,給夏涼月續水。周婷婷看到兩人如初,長吐了口氣。
服務員推門而入,六人點好的飯菜挨個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