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英鐸表示這種東西發行量極低：“你都不一定能買到關於他的CD，這種CD的發行量太低，國內收錄這樣公演的音樂機構都屈指可數，等你找到他出版發行的公演CD，第二次公演也差不多結束了。這種人肯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如果是隻確認長相，我拜托一下在德國的朋友還有可能，不過也要個把月的時間。”
“那他參加過什麼國際大賽麼？總會有關於他的迷弟吧？”李橙覺得這樣神秘出色的天才大提琴家，肯定有小的時候比賽視頻什麼可以看，於是看向符坤。
符坤沒有在大賽上碰到安東尼奧的印象，不過他是個傳奇大提琴甜菜：“他參加過國際大提琴比賽，不過我沒有在大賽上碰到過他。他獲獎的時候比我還要早上個把年，那個時候數碼相機都還沒有普及。”
“那到也是哦！”李橙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那就是說他拿獎的時候比琳達還年輕？”
符坤點頭：“是的，8歲，國際大提琴比賽直接摘桂，碾壓了很多青年選手。”
李橙吃驚的自己的嘴裡可以含下一個雞蛋：“弦樂不是很難麼！我的天，如果是鋼琴的話可能我還能理解，8歲就國際大獎！那這個安東尼奧真的不是凡人啊！那他應該有很多迷弟！”
季英鐸攤手：“確實不是凡人，我剛在試過去問樂團其他的樂手，沒有人肯透漏一點關於安東尼奧的信息。
你若問有沒有迷弟，我覺得不太可能。
你也見過德國人，他們都很嚴謹並且內向，矜持而又自傲，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迷弟，況且在柏林大師很多。
看樣子安東尼奧像是淩駕於樂團之上的存在，樂團也不可能回答你關於他行程的這個問題。”
符坤也點頭：“阿曉說的很對。”
“淩駕於樂團之上的存在？太誇張了吧，還有這樣的人？”李橙不知道在他們古典音樂這一行還有什麼她不懂的門道。
符坤想李橙解釋到：“阿曉指的是指揮家或者德高望重的音樂作曲家。一個能夠指揮頂級樂團的指揮，必須決定所有那些無法定量處理的東西，需要有極高的威信，自然淩駕與樂團之上。
況且這樣的人地位是超然於第一小提琴首席的，也就是琳達這樣的樂手也必須服從的人。安東尼奧既是指揮也是大提琴家。”
………
季英鐸又去跟樂團的其他人溝通，詢問樂手們是否有安東尼奧在公開場合的照片，但是一無所獲：“跟架子如此大的樂團要這種信息真是太難了，而且我德語生疏了很多年，說的很不流利，人家搭理你已經算有修養了，要不今天先這樣吧。”
李橙默默垂下手：“恩。”
她就沒見過公演之前樂團不拍海報、不掛橫幅的，但是人家樂團牛逼啊，全球巡演的大海報都是過往樂團的照片，不需要使勁宣傳就有人爭破頭要聽。
季英鐸也是豁出去麵子去幫她問了，她也不能再強求些什麼。
回到戰隊，季英鐸忙著籌備第二天比賽的事情，李橙一個人蹲在寢室的窗邊悶悶不樂的好半天。
都已經下午3點了，宋今兒才醒過來，她打著哈欠說：“看你這樣子是不順利？”
“恩。”李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讓她沒辦法的事情。愛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