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成抱著疑惑打開信件,信件裡隻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除了石武,你的妻子韓珠晶也是薑科長派來監視你的,不可以選擇不相信,齊睿留。”紙條的最下方有一個電話號碼。
帶著滿心的疑問和遭到背叛的憤怒,李子成臉色潮紅坐到車內,拿起手機,一字一頓的輸入紙張上的電話號碼,紅著的眼,微顫的手始終沒有按下那個撥通鍵。
許久,李子成表情不再帶著糾結,他的心裡有了選擇,按下了撥通健,很快電話被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李子成先生,我登你這通電話,可是等了好久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睿,在薑科長帶領的調查計劃科工作。”
李子成怔怔的問道“為什麼告訴我這個消息,而且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隻是不想可憐的李子成先生一直被當做一個傻子啊,至於證據,我的身份還不夠作為證據嗎,並且你應該知道你妻子父親的情況吧,薑科長以此作為威逼的話,你覺得你的妻子能夠堅守住本分嗎?”電話那頭聲音猖狂帶有自信。
李子成微顫的手沒有抓穩手機,滿臉怒意的敲打著方向盤。
齊睿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動靜,掛斷了電話,呢喃道“對不起了,李子成,欲讓其滅亡,先讓其瘋狂啊。作為一個深愛著妻子的人,被妻子背叛的感覺不好受吧,原諒我吧,我也是為了我的任務啊,計劃的最後一環準備開始了。”
齊睿轉過身看著站在其後麵的楊律師,帶著令人安心的口吻說道“楊先生,你的任務要開始了,你是華夏人,隻要你乖乖做好了,我保證讓你安全回國。”
楊律師冷汗不止瘋狂點頭,這幾天他見識到了麵前這個年輕人的手段,很難想象這個年紀的人怎麼可能有著如此的心機,如同一個惡魔,把所有人都玩弄於掌骨。
……
高爾夫球場外,一陣陣急刹傳來,李仲久下了車,看著麵前豪華的球場建築,眼神裡嗜血的光芒不斷閃動,這是他邁向會長寶座的第一步。
不遠處,那輛深綠色的麵包車停在了令人難以注意到的位置上。
“薑科長,李仲久還有心情來打高爾夫球嗎?”手底下的人不解的問道。
薑科長抽著煙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李仲久的目的,不過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肯定是沒有錯的。
“齊睿呢?”薑科長開口聞道。
“不清楚,聽說是有什麼很緊急的私事。”
薑科長點點頭,自從齊睿救了信雨之後他總覺得齊睿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恰逢時機的進入調查計劃科,又是恰逢時機的救了信雨,並且還總是不跟隊行動,但是出於對自己人的信任,薑科長也沒有仔細的去調查過齊睿。
球場內,李仲久領著在虎派的眾人,看著麵前這個躲在保鏢後麵的張守基。
李仲久自顧自找了個椅子坐下,十分和氣的問道“張理事,心情不錯啊。”
張守基擦了擦不停留下的汗水,表情略顯恭敬“李理事說笑了,我這個老年人隻是突然來了打高爾夫的興趣。”
李仲久嘴角帶笑“張理事也知道自己是老年人,可怎麼有那麼多的野心勃勃呢,老年人該乾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
張守基聽出了李仲久話裡的意思,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厲聲道“李仲久,彆以為丁青死了,你就能百分百坐到會長的位置上,你在虎派可以做到一手遮天嗎?”
李仲久有些意外一直孱弱的張守基,怎麼會這麼有底氣,不過向來不懼威脅的他,也嘲弄的看著麵前這個聲色俱厲的張守基。
李仲久拿起了地上的一根球棍站起身,語氣譏諷“難得看見張理事現在這幅樣子啊,不過張理事是不是錯以為自己還是如同當初帝日派老大一樣,這麼有威風啊?!”李仲久突然發難,揮起球棍結實的打在張守基的腦門上,隨後有狠狠的踢了倒地的張守基幾腳,似乎還不解氣,繼續用力揮著球棍狠打著張守基足足十幾下,張守基至死都沒有想到李仲久竟然能囂張到如此地步。
幾個元老理事嚇的瑟瑟發抖,他們哪裡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丟掉球棍,李仲久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輕啐了一口,表情囂張跋扈帶著痞笑,配合臉上的血跡顯得格外恐怖“幾位前輩,現在你們知道支持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