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並不怎麼擔心馬東錫的安危呢?”鄭泰錫審視著齊睿說道。
“擔心一定要表現在表麵嗎?”齊睿反問一句,倒也嗆的鄭泰錫接不上話。
“說正題吧,你知道你哥今天去了哪裡嘛?見了什麼人?這貌似是場有蓄意的謀殺。”鄭泰錫拿出一本迷你的筆記本開始做記錄。
“這個問題不應該你們警署的人去調查嗎?”
“還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你哥出事的那個地方沒有任何監控探頭。”鄭泰錫麵無表情回道。
又是沒有監控探頭,齊睿簡直有些受夠南韓了,還號稱最安全的地方,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最近自己經曆的事情沒有一個地方是有監控探頭的或者是監控探頭有用的。
“我不知道,我剛來投奔我哥沒有多久,對這些不了解。”
鄭泰錫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齊睿,不過齊睿毫無避諱的目光也直視著鄭泰錫。
看不出齊睿有沒有撒謊的鄭泰錫,合上了筆記本,站起身走到齊睿身旁說道“等你哥醒了,告訴你哥,他就算是死,我也會找到他犯罪的證據逮捕他。”
鄭泰錫離去的腳步聲越來越淺,直至消失在急救室走廊的儘頭,齊睿回過頭想找到鄭泰錫的身影,就在剛剛,係統跳了出來和他說“任務六開啟,難度c級,改變鄭泰錫對馬東錫特有的偏見。”
“真是個奇怪的任務呢。”齊睿覺得係統給的任務越來越怪異了,馬東錫現在是做什麼的,大家都清楚,讓一個警察去改變去罪惡勢力的偏見,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急救室的指示燈熄滅,門被推開,一群護士推著依舊在昏迷的馬東錫走了出來,齊睿看著帶著呼吸機的馬東錫後,長舒了一口氣,起碼證明馬東錫沒有和他陰陽兩隔,哪怕係統已經暗示了馬東錫不會有事,但齊睿還忍不住一陣心慌,或許這就是親情的羈絆吧。
一個醫生摘掉口罩從急救室,齊睿迎了過去。
“醫生,我哥他不會出現什麼後遺症吧。”齊睿擔憂的問道。
“你哥?剛剛那個被推出來,中了刀傷的人嗎?”
“對,我擔心後期的健康恢複情況會不怎麼樣。”
“這個有待觀察,不過幸運的是,那把刺向他的刀,差一點點就刺破他的腎臟了,也算是萬幸吧。”醫生說完便離開了這裡。
……
清晨,陽光灑進病房,齊睿一夜未眠守著昏迷過去的馬東錫,感受到馬東錫指尖傳來微微的顫抖,齊睿定神看去,是馬東錫已經板睜開了雙眼。
“哥,感覺怎麼樣?”
馬東錫微微的點頭示意還行,就在馬東錫蘇醒了沒有多久後,一群馬東錫的手底下人不顧護士的阻攔衝進了病房,是齊睿告知了馬東錫手底下人,馬東錫遇襲的消息。
“大哥,是誰襲擊了你?是不是那個雜種的許善東?地盤爭不過我們,還跟我們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馬東錫的小弟們顯示很是氣憤,哪怕身為一個暴力組織也得有最基本的底線,彆在背後玩陰的。
馬東錫掃視著一個個怒火中燒的小弟,艱難的抬起右手勾了勾食指示意一個義憤填膺的小弟過去,這小弟是馬東錫的心腹叫做崔明哲,從馬東錫剛起家的時候就緊緊跟隨著馬東錫。
崔明哲紅著眼走到了病床前,馬東錫再示意他把耳朵貼近一點,隨後在崔明哲的耳邊用儘所有力氣說了一個字“滾。”
崔明哲好似明白了馬東錫的意思,重重的點頭,在和齊睿道彆後,領著其他人走出了病房,來到了醫院外,崔明哲召集了所有人說道“剛剛大哥跟我說滾,那大哥的意思就是讓我們滾到許善東那,將這個襲擊大哥的凶手乾掉!許善東一直和大哥過不去!今天我們就要為大哥報仇!”崔明哲等一群人在醫院門前怒吼著宣泄著自己的憤怒,隨後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奔向許善東的地盤。
馬東錫如果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小弟所曲解,估計得氣的從病床上蹦起來好好清理一下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