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派這邊最近很是低調,城南的市民驚奇的發現大街上那些虎派的成員都不見了,但是更多的還是出現了水原派的成員身影。
現在的許善東可以用春風得意馬蹄疾來形容,一開始的他還準備因為地盤的原因跟馬東錫再鬥一鬥,後麵因為馬東錫受傷入院,整個虎派一瞬間跌到了低穀,也就讓他水原派有了可乘之機。
本來許善東都認了自己的某些地盤都得被氣勢滔天的虎派占領,但是這件事情的發生讓他不僅自己的地盤沒有丟反而占據了虎派的一些地盤。
為了慶祝自己的勝利,許善東今天晚上特意包下了一個餐廳和自己的小弟們開懷暢飲,觥籌交錯的樣子跟死氣沉沉的虎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夜已深,爛醉如泥的許善東在心腹的攙扶下坐進了自己的車內,由一個喝的不怎麼多的小弟開車送他回去。
許善東醉醺醺的躺在後座上,窗外已經開始飄起了小雨,雨點打在車窗玻璃上讓許善東有些莫名的心煩,不過已經醉的不成人形的他還是強忍著心裡的不順沉沉睡去。
“嘭。”一聲脆響,這是車輛被追尾的聲音,已經睡熟過去的許善東被車後的撞擊撞的滾落下後座椅。
開車的小弟連忙下車,打開後座門扶起許善東連聲說著對不起,同時心裡也是一團火,這是他第一次給許善東開車,本想著開的這麼平穩興許還能收到許善東的讚賞,然而那個追尾的司機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追他尾的是一輛白車,開車小弟將許善東扶起之後便關上了車內準備找白車司機的麻煩,這種事情必須得自己處理好。
白車上下來一個滿是歉意笑容的身著雨衣的男人,光線有些昏暗,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
開車小弟有些納悶這是什麼奇怪的人,還穿著雨衣開車,不過嘴上卻惡狠狠的說道“呀,不長眼嗎?你知道車裡坐著的是什麼人嘛?”
雨衣男連聲說道“抱歉抱歉!下雨天開車視線不怎麼好,沒有看到你的車。”
雨衣男的態度很是誠懇,後座上坐著的許善東稍微清醒了一點,搖下車窗對著小弟道“揍他一頓就行,不要浪費時間。”
小弟恭敬的應道,隨後惡狠狠的對著雨衣男揮出拳頭,畫麵裡不是他所期待的雨衣男被一拳打倒在地求饒的景象,而是雨衣男瞬間躲避了他這一拳,同時手裡多出了一把被白色布料纏著刀柄的刺刀,小弟還沒有反應過來,噗嗤的刺刀入肉的聲就傳來。
雨衣男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而開車小弟低頭看著插入自己腹部的刺刀,一瞬間的劇痛通過神經傳進了大腦,連呼吸都開始緊促起來,如鯁在喉的說不出一句話。
雨衣男沒有留手,拔出刺刀繼續連捅了十幾下,開車小弟瞳孔裡的色彩逐漸消失,最後緩緩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車裡的許善東皺著眉等著自己的小弟處理完事情,但是許久不見小弟上車,許善東不免有些擔憂自己的小弟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天黑加雨夜,從車內往外看去的視線極為不好,許善東搖下窗,探出頭想讓小弟見好就收。
不過視線裡躺在白車旁邊的小弟讓他心神一緊,雨水衝刷著地麵,但是殷紅的鮮血還是可以清晰可見,雨衣男就站立在倒地小弟的身旁,持著刀興奮的看著從車裡探出腦袋的許善東。
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雨衣男,許善東瞬間將醉意散去,用著極快的速度打開後車門想要坐到主駕駛開車逃離。
雨衣男哪肯給許善東輕易逃跑的機會,快步追上許善東朝著他的背部就是猛然一刺。
如果是正常人,此刻估計已經倒地不起了,不過許善東在組織沉浸多年,這種刺傷他經曆過一兩次,而且現在的許善東知道自己醉酒後是沒有力氣和這個人搏鬥的,隻能咬牙忍著背部的劇痛坐到駕駛室猛踩油門逃離這裡。
沒有來得及關的車門一瞬間帶倒雨衣男,眼見著許善東逃離而去,倒地的雨衣男雙眼有著無儘的憤怒。
見雨衣男沒有開車追上來,許善東長舒了一口氣,但是背部的傷口已經開始血流不止了,臉色都開始蒼白起來。
許善東艱難的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心腹權武善,報出了自己的位置,將車急停在路邊後,許善東終於扛不住失血過多的眩暈,沉沉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