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你那邊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嗎?”鄭泰錫問道。
“白色的現代轎車,車牌號的所有車是這種型號的車嗎?”
“不是,是一輛貨車的牌,凶手是套牌的,西八,這小子還夠嫻熟的。”鄭泰錫罵道,“先回地方廳吧,看看其他人有沒有線索。”
地方廳內,所有人都再次的聚集在一起商討著下一步的行動。
齊睿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眾人的視線被吸引到齊睿身上。
“抱歉,我接個電話。”齊睿歉意說道,“喂?什麼事?”
電話是崔明哲打來的,之前齊睿讓他一有什麼線索就跟他通知一聲。
“睿哥,有線索了,我們找到了一家洗車行,那輛白色的車就停在那裡。”崔明哲傳來欣喜的聲音。
“有線索了?好的,位置告訴我。”果然還是馬東錫他們的人海戰術更加有用,“好,我知道了,等我過來。”
見齊睿掛斷電話,鄭泰錫問道“你那邊有線索了?”
“嗯,舊城區的一處洗車行發現了那輛白色的車,事不宜遲現在就去。”
鄭泰錫點點頭,吩咐眾人留守原地,自己則帶著齊睿快速趕往現場。
正值晚高峰,路上熙熙攘攘的車流已經開始了龜速前行。
鄭泰錫暴躁的按著喇叭,哪怕警笛一直呼嘯著,也不見得前麵的車會給他讓路。
“不要著急,我哥他們的人已經把那塊地方圍堵住了,就等著凶手上門了。”齊睿寬慰道。
鄭泰錫聽完也稍微收斂了自己的不耐煩,點上一根煙開始和齊睿不搭的聊著。
“你知道我和你哥是怎麼結怨的嗎?”鄭泰錫突然想和齊睿講訴一下往事。
“警和匪,不是天生的對手嗎?”鄭泰錫的話讓齊睿有些不解。
“當初我剛從地方警校畢業,在老師的安排下來到了城南,這一待就是到現在,那個時候的我做事畏手畏腳,遇到危險就躲在角落裡蜷縮著,他們都看不起我,可我怕死,這不是人之常情嗎?”鄭泰錫開始回憶著。
“所以是什麼改變了你?我哥?”
“嗯,直到有一次,一個緝拿罪犯的現場,罪犯躲在屋內,手裡有著違禁槍支還有人質,地方廳的人都不敢冒然上去,知道你哥出現了,孤身一個人走進了地方廳的封鎖區域,我們好幾個都沒有攔著他,你哥直接衝上去,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拳打破了關著的木門,將裡麵的罪犯徒手抓了出來,而那個罪犯的眼神滿是畏懼,甚至連槍都忘記開了。”哪怕到現在,鄭泰錫回想起當初的那個畫麵依舊記著那時每分每秒所發生的事情。
齊睿挑眉道“沒想到我哥還有這麼輝煌的過去。”
輕吐了一口煙圈,鄭泰錫繼續說道“他當著我們地方廳的麵把那個罪犯廢了,最後自己隻被關押了十五天,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罪犯是叛逃出佑南派的叛徒,而他則是來清理門戶,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要逮捕你哥,但他也擊毀了我畏懼的內心。”
“所以你就一直盯上他了?”
“嗯,但他從來沒把我當回事,好笑吧,在一個暴力組織老大麵前,我就猶如一個小醜一般。”鄭泰錫自嘲道。
“我哥也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吧。”齊睿腦海裡回想起那個溫柔體貼妻子的馬東錫,不過由於係統抹除了他這個時期的記憶,導致了他連馬東錫是怎麼認識智秀的都想不起來。
擁堵開始慢慢疏通,齊睿和鄭泰錫也來到了舊城區的洗車行,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齊睿找到了崔明哲,而崔明哲看到了鄭泰錫後卻是一臉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既然是和齊睿一起來的,那麼自然也不必多管了。
“有人接近過這輛車嗎?”齊睿問道。
崔明哲搖搖頭“沒有,除了洗車行的老板,那個老板說車主把車放在這裡之後就走了,車主是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看不到具體長什麼樣。”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一陣腳步聲傳來,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正往洗車行走去。
口罩男沒有發現周邊的任何異常,遞給了老板洗車錢之後就準備開車駛離。
隱藏在暗處的眾人哪肯此人溜走,隻見鄭泰錫直接衝了上去,將坐在駕駛室上的口罩男拉倒在地,左膝跪地,右膝死死的壓在了口罩男的背上,極快的給他戴上了手銬,動作一氣嗬成。
不得不說,鄭泰錫雖然破案不怎麼樣,但是逮捕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你被逮捕了,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崔明哲冷聲道。
鄭泰錫已經認定這個人就是他尋找已久的凶手。
不料被他壓製住的口罩男不停的掙紮叫罵著“你是誰?放開我!”
齊睿也走向前來,摘掉了口罩男的口罩,一個胡須有些濃密的男人出現在麵前,很明顯這人和凶手的肖像素描畫根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