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家暴,惡女家暴渣男全家!
“我衣服哪去了?”
就連曹大灶和沈秋月也同樣尷尬的不行,他們也找不到衣服。
“你們誰有衣服借我一件,兩件,衣服褲子。
回頭我還你們一套新的。”
曹大灶說完,秋月坐在地上,人縮成了一團,黑色帶波浪卷的大長發披在身上,倒還能遮住一些春光。
趕緊開口“也借我兩件。”
李婆子就不行了,她就算坐在地上她那頭,才長長一點的寸頭一樣的短發,啥也遮不住。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社死了,李婆子已經無所謂了。
破罐子破摔了。
“有啥好看的,你們不是從女人肚子裡爬出來的嗎?
想看回家看你們婆娘去!
誰給我一件衣服穿上。
喪天良,壞了良心的賤人,肯定是她害的我。
回去我要找她算賬,不是她害的我們,我們怎麼會沒有衣服穿?
我們的衣服肯定都被她拿走了。”
她這麼一說還怪有道理的,至少這些人的衣服被拿走,這個事就解釋不清楚。
羅安祥呸一聲。
“你們不乾這種事,她能拿走你們的衣服?”
他說著見了魏延看他一眼,又反應過來。
“不對,我差點被你們給帶溝裡,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她拿走的?
沒有證據,你們就是冤枉人。
哎呀趕緊把衣服穿上,跟我們回局裡說吧!”
借給曹大灶和沈秋月的衣服,他們會還一件新的回來。
借給李婆子肯定有去無回。
所以,一時間這個情況就尷尬了,沒有人借衣服給李婆子。
可見李婆子平時在盲山村的人緣怎麼樣。
魏延沒辦法,隻能轉頭看向張村長。
張村長輕咳一聲,轉頭在人群裡找到幾個婦女。
隻能親自發話。
“你們,借一件衣服給李婆子遮一下羞。”
聽村長都發話了,幾個中年婦女,不情不願的抱著她們自己。
“我們自己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衣服啊!”
“就是我們又不像你們男人穿好幾件,我就穿了一條裙子,怎麼借給她?”
有個中年婦女,身上穿了兩件,外麵穿了件褂子,但也不想脫。
“我裡麵就穿個背心呢,那個不行。
我和他又不一樣,要不等著,我回家拿衣服來給她穿吧!”
那位嬸子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至於會不會再回來,那就沒人知道。
可他們也不能一直在這等她回來。
沒辦法,村長隻能看向其他男同誌。
男同誌們一個個撇開臉,那臉上就差寫著‘村長彆看我’五個大字。
村長這個氣,難道要他親自脫嗎?
山裡涼快是涼快,可這麼一直等著也不行啊!
魏延他們倒是想出把力,可身上這衣服也不適合脫給李婆子穿。
老這麼堅持著也不是辦法。
終於老村長氣的沒辦法,自己脫了件外麵穿著的衫子扔給李婆子。
他裡麵穿了個背心兒。
下麵就穿了一條褲子,這可不能再脫。
隻能將目光再看下其他人。
其他人下麵也都隻穿了一條褲子,咋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