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姐就對你好?”這說法好像有點不符合邏輯吧!
“當然,少小姐可是非大少爺不嫁呢!”
季軒這才想起來剛才晉淩婉和春草的對話中提到過這個人,現在她手中的這五十張心經原來就是拿來給他獻寶的呀!
季軒發現自己還真就是個當月老的命,不是在替彆人牽線的路上,就是牽線中
“那那個大少爺知道小姐是什麼樣的為人嗎?”
看著春草略微詫異的神色季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下意識看了下四周有沒有彆人,這話要是傳到彆人的耳朵裡那她季軒的小命估計也就保不住了算了,她現在確信自己的小命肯定保不住了!
“那是當然不知道啦,我這個哥哥可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可都在聖賢書上的書呆子呢!”
。
。
。
三個月多月不見,季軒看著這個‘老熟人’的久違的麵孔心裡竟然有一絲安慰,就好像是一個漂泊在外久了的異鄉人看到老家朋友的感覺一樣。
他還是那麼的好看,四周的雪在陽光的照映下就和打光板一個效果找的他麵孔格外的白,所謂一白遮三醜更何況他還不醜就顯得他更加亮眼。可能是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寒冷,所以眼前的阿肆穿的很是臃腫,外加上他那一身白顯得他
“胖了。”
“咳咳咳!”阿肆被她這個實話攻擊的捂著心口退了好幾步,一臉的不可置信。
季軒一點愧疚都沒有的留下了一句,“r對不住啊,我就是憋不住實話來。”說罷便拉著春草繼續往前走。
阿肆一聽她們是要去後花園便自動插了進來,走哪裡不好偏偏要走在兩人的中間,搞的季軒和春草聊天都不方便。看他那麼積極的插話,季軒便不勝其煩的把他拉進了聊天群。
“你們剛剛聊什麼呢?接著聊唄!”
季軒用著不信任的小眼神成功逼的他舉起雙手起誓不會說出去,春草才笑說起了剛剛她們倆聊的話題。
“其實我覺得晉淩婉挺聰明的!”
“此話怎講?”季軒難以理解阿肆會把‘聰明’這個形容詞安在她的身上。
為了抄的和她的字跡一樣,季軒看過晉淩婉自己寫的那份。錯彆字滿天飛不說,好多筆畫也是錯的,也難怪之前的下人會抄錯。本以為她也是第一回抄這個,可春草卻告知她人家從小什麼都沒背過,就背過這麼一篇文章,背了三兩年還是這水平。
在讀書認字上她不僅沒有一點天賦,還一點洞察力鬥毆沒有,季軒一看春草看自己寫字時候的眼神就知道她是認字的,可她卻一點都沒看出來。就連春草在一旁指證大小姐寫錯的地方的時候她都沒看出來。很明顯春草也發現了這個,在她麵前是裝都懶得裝一下。
“這麼說吧,當你想到晉淩婉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什麼?不要想!直接說出來!”
在阿肆近乎逼迫的語氣下,季軒蹦出了“可怕!”兩個字來。
阿肆貌似對她的答案很滿意,一旁的春草則笑著附和道“這就是她聰明的地方。”
季軒本來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當阿肆和春草和她科普了一下晉淩婉的身世她一下子就知曉了。
晉淩婉這人隻看表麵你可能會覺得她就是個典型的醜角。仗著小姐身份為非作歹,任性妄為,雖然不至於到罔顧彆人性命的地步可對待下人也不算友善,是個絕對不好惹的人物。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這麼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角色,其實就是個沒錢沒權沒勢沒靠山,空有小姐身份的晉國公府前國公的私生女而已。
她的聰明就在於,讓‘可怖’成為下人對她的第一印象,他們便會自然而然的忘記了她可欺的身份。雖然下人這個身份在底層,但總是有一群人莫名擁有著看人下菜碟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