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續緣契約!
時間走的快慢其實也是人的主觀感覺,比如上一堂不想聽的英語課時那兩節連堂莫名會讓人覺得時間過的極為漫長,但是看一個讓人投入的電影時會覺得兩個半小時過去也就是一瞬的事情。
墜落的過程雖然隻發生在01秒之間,但是季軒卻覺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放慢的了一百倍,比如她還有時間去思考第一次見到眼前這個人是什麼時候?
眼前這個逆著冬日刺眼的陽光,五官鮮明劍眉星目,顏值正好長在她審美上,一身白的快要融入進周圍雪景的白衣男子為什麼總是給季軒一種熟悉的感覺?
千鈞一發之際,就在季軒一直腳已經踏空另一隻腳尖死死扣住地麵時阿肆一把抓住了季軒的手腕。
季軒咽了下口水用餘光瞟到湖麵上那個用來釣魚的洞和洞周邊硬邦邦的冰麵感歎‘得虧沒掉下去,除非掉進洞裡我不落個全身粉碎性骨折才怪呢!’
她正用著滿是希冀與感謝的眼神看著阿肆準備謝他的救命之恩時正好對上他譏笑的眼臉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便清晰的感受到手腕上那個另她安心的力道漸漸消逝,她又回到了大地母親的束縛之中。
“季神仙!!!”
“阿軒?!”
下墜速度太快,季軒都無法反應過來自救一下。
前一秒眨眼前,頭頂還是一片碧藍的晴空而再一次睜開時冰冷的湖冰罩在頭頂。
抬起頭時再看,天是白色的,太陽是綠色的,金魚是黑色的,湖草是黃色的,嘴裡吐出的泡沫是紫色的,自己的手是黑紅色的,自己淡黃色的衣服橙色色的,最後周圍的湖水是紅色的最後睜眼的時候周圍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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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眼前是一片黑的時候季軒想到的是什麼呢?
她在想在下墜的前一秒阿肆的嘴裡說什麼看嘴型像是在說‘雲量帶我手裡?’,不對不對,好像是‘於娘在我手裡?!’好像也不對。
對了!是‘韻娘在我手裡!’
一股嚴寒從腦後直穿到背後的脊梁骨,季軒明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在逐漸蘇醒可就是無法坐起身來,甚至還有些喘不歸來氣。這種情況像極了傳說中的鬼壓床。
直到感覺道手腳漸漸暖和起來,力氣也逐漸恢複,季軒狠狠的一個蓄力坐起來大吼了一聲,“韻娘!!!”
“我的天!”春草的驚呼聲成功把剛剛蘇醒的季軒也給嚇了一跳,“天爺啊!你要死啊你!”
季軒看了看春草手上的藥碗,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那裡三層外三層的大厚棉被。嘴邊直到脖子後都是濕漉漉的感覺,伸手往脖子上一抹,鼻尖一湊,那股濃鬱的中藥味兒讓還沒完全睡醒的季軒一下子清醒!
環顧四周思考整個晉國公府除了晉靖的院子還有什麼地方能和這裡一樣簡陋時春草在一旁念道,“你彆怕,這裡不是柴房,是小公爺的侍女房。哎呦,你可算是醒了栽,你要死再不醒肆正公子都要被你哈死了!”
“肆正?”她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己還認識這麼個人?
“就是肆爺啊!他叫肆正,你難道不知道麼?”
“我一定要知道嗎?”季軒不解,這貨就算身份再好也不過就是她續緣路上的一個nc而已不過確實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個地方見過,可就是單單的想不起來。
“那我們呢?”
“我們?”
“就是我和春陽。我和春陽你都不認識嗎?”
這話又要從何說起?季軒一臉的疑惑讓對麵的姑娘直接做出了經典表情——允悲的動作。
季軒有一定要認識他們的理由嗎?既然有那又是什麼呢?難道她們認識她?可是認識她乾嘛?難不成是她暴露了嗎?
就在季軒在頭腦風暴時,一陣煙花聲引起了季軒的注意。
春草注意到季軒看外頭的動作放下藥碗解釋道,“這是街上開始放炮了,很快晉家的晚宴也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