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窺探那護士的心,她竟然喊了衛兵來抓我去精神治療醫院,我能不跑嗎?!”
“廢話,你拿著一顆石頭去看病,人家不把你當瘋子才怪呢!等等,我怎麼感覺不到那廢物的氣息了?!”
月琨停下腳步,低頭一看,手上空無一物。
“哪去了?哪去了了了了了!!!”
“安平!你沒事吧!”接診的護士趕緊扶起了被撞到的護士。她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委屈的問道”那人乾嘛呀!疼死我了~“
”那是個瘋子,竟然拿著一顆石頭來看病!誰知道他發什麼瘋,,就這麼跑出去了!”
馥安平一台腳,腳邊異樣的觸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低頭去撿才發現那是顆石頭。
“是這顆嗎?”
“嗬,就是這顆。快扔掉吧,怪不吉利的!”
“哦~”
馥安平在手上把玩了會兒,便塞進了口袋。
關於石頭她還真有段不愉快的記憶,小前兒隔壁家有個叫莫向陽的討厭鬼,第一次見麵時就拿石頭砸她的腦袋頂了好大一個包。
怎麼想到那去了?!馥安平趕緊搖頭,想著把這段討厭的記憶甩掉。
口袋裡,那顆石頭閃爍出了一絲綠光,很短暫的綠光。綠光照到她握在口袋裡的手時,一條紅繩係在了小指,紅繩的另一端係在
。
。
。
陽光透過簡陋的帳篷,莫忘仇揉了揉睡眼從帳篷裡爬了出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砸吧砸吧嘴感歎這一覺睡的難得的香甜,一夜無夢。
燃了一晚上的火堆正冒著縷縷青煙,火堆上的鍋子裡溫熱著暖暖的白粥,米飯的清香和樹林裡露水與泥土散發的味道混合,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
“阿娘呢?”
莫忘仇看了看四周,隻有連瀟瀟還依舊靠在火堆旁睡著,連自己被飛灰染的滿身臟兮兮的都不知道,鑒於它比阿娘還愛乾淨,估計等它醒來會被自己的模樣嚇死!
在帳篷附近走走停停,在小溪旁洗好臉,刷好牙,莫忘仇回到大帳篷的地方。見阿娘還沒回來他有些著急。
“連瀟瀟!連瀟瀟!快醒醒!阿娘不知道哪去了,你說她一個路癡把自己搞丟了怎麼辦?!”
莫忘仇焦急的將它抱起,對著四周不停的喚著“娘親”“軒娘”“季軒”,來回喊了好久終於在昨天遇到的岔路口看到她。
莫忘仇悄悄走近,看見她耳朵上的連著繩子的耳塞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任他喚了多久她都沒有什麼反應。
“這地圖到底是那邊是頭啊?!要是有阿南在就好了。”
“阿南到底是誰啊?”
背後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沒把季軒給嚇死,一把扯下耳機熟練的把它塞進腕表了,打起了哈哈,“醒了?什麼時候醒的,吃飯了沒?”
莫忘仇搖了搖頭,蹲在一旁陪著季軒一起研究這個看不懂的地圖。他拖著腮問她,“阿娘,你這是要去哪啊?”
“江南啊。現在正處夏末,等咱們到那裡剛好在那裡過個冬。前兩年在蜀南差點沒把你娘我凍死,我可不再在北方過冬了~”
“阿娘你不是路癡嗎?酒姨說路癡方向感都極差,這麼複雜的地圖你真的能看懂嗎?!”
‘路路癡?這個死酒鬼?!能不能不要老是在小孩子麵前亂說話?’季軒在心中腹誹,然後又將那張複雜的地圖遞給了在場唯一不是路癡的莫忘仇,“你行是吧,那你來啊!”
“我來就我來!”
半柱香時間過去了
“我粥都吃完了,你好了沒?!”
“快了,快了!”
“喵~”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
“我說你到底好了沒,我連鍋都刷完了!”
“”
“喵嗚~~”
兩柱香時間“我不管了!還是拋銅板吧!”說罷莫忘仇便從口袋裡掏出了個銅板拋向空中。
“媽呀,嚇死本寶寶了話說,你拋之前想好哪麵走哪裡了沒?”
麵對季軒的靈魂質問,莫忘仇一時無言。可銅板已經拋向空中,莫忘仇一個愣神,反應能力敗給了地心引力。
“丁零零~”閃爍著金光的銅板就這樣朝著左邊的小路滾去。
季軒忽然想起件事,“忘仇,錢袋在為娘這,你那銅板哪兒來的?!”
“娘,剛剛那個’銅板‘其實是”
“是?”
“是你和那個波斯人交易換的金幣。我當成銅板了現在,它還在左邊那條路滾著呢”
“金金金傻楞在那乾什麼?!追啊!!!”
大傻子帶著小傻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後,而連瀟瀟作為全場唯一一個認路的踩在那個被遺棄的地圖上,看著左邊這條路呢喃,
“這倆大傻子,左邊這條路通的可是金陵啊,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