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續緣契約!
我就是為了不斷更,我明天就補內容。我真的能把我欠的都補齊,真的!
沒人看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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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複製粘貼來的文字,都是出於我隻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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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簽約,跟簽了個賣身契一樣。本來上學就很累了,為什麼我們那個專業那麼多課,彆人專業一個星期才三節課,我的專業一個星期?!!!也就有那麼兩三天不滿課。
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八節連堂小case,現在大學了,上兩節連堂就要死要活的。我一藝術專業的還要學高數?!為毛,全藝術學院就我們專業要學高數。
還好我們高數老師是個幽默的人,要是和英語老師一樣真心是很不得撞牆,血濺當場。
我為什麼要寫小說,上一本寫的那麵辛苦還不知悔改,為什麼還要再開一本?!扛到多麼的不容易,為什麼每天一定要更新四千字,我就是想不出來難道要我水文嗎?我自己都不愛看水文,怎麼知道水文怎麼寫啊啊啊啊啊啊!
要是我寫的也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類型就好了,為什麼偏偏挑了個這麼費腦子的類型,啊啊啊啊,為什麼我一個理科腦要寫小說嘛!
為什麼我發牢騷就能寫的這麼才思泉湧,可是寫正文半天都寫不出一個字來啊啊啊啊啊啊!!!
好煩躁啊!
能等到我更新的我隻想說,能不能先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明早就把內容改好了,真的!!!
“名字莫忘仇是吧?怎麼和檔案裡不一樣?”
莫忘仇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藥房的窗口裡拿藥的醫生一臉的不耐煩才趕緊接過,“嗯?對!現改的。上軍校之前改方便點。”
那醫生打量了他一番,隨口說道“小夥子挺有抱負的,挺好藥一日吃三次,睡前吃。具體吃多少看醫囑,你這回開的多也彆亂吃。好了,下一個!”
莫忘仇拿著藥便脫離了隊伍,禮貌性的道了聲謝。不知是暑氣侵襲,莫忘仇從那後花園出來之後一直渾渾噩噩的,沒什麼精神。
沒走兩步就會和剛才排隊的時候那樣發呆,隻是剛剛發呆的時候腦子在想什麼就記不得了。
藥是拿了,可是這背上的傷還是個問題。
想著再去掛個號時,一想到舅爺和舅奶奶擔心的樣子他就頓住了前行的腳步。
唉,這舅爺在這城裡的權利絕對比他想象中更大,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前腳把號掛了,他老人家後腳就興衝衝帶兵攻過來了。
“怎麼辦呢?找誰不會讓舅爺知道”
正當他還在犯難的時候,一個渾身散發著怨氣的長發餓鬼從他眼前飄過。
“向北哥!”
那餓鬼猛的一個回頭,指著莫忘仇驚呼,“你是莫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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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嘶~”莫忘仇艱難的脫下染血的襯衫,把那和傷口粘在一起的繃帶一點點撕下來,邊脫衣服邊念叨著,“我一回家就聽說你為了躲舅爺跑去當了個外科醫生,一開始還有點不太相信,沒想到還是真的!”
他探出頭來打量了一下莫向北,沒時間打理的長發直接綁在了腦後,下巴上還有著未來得及清理的胡渣。
莫忘仇乖乖的趴在椅子上,把背交給了他。待莫向北一靠近那股刺鼻的味道讓莫忘仇一個後移,他捏著鼻子嫌棄的問道“哎!這股酒味兒!你每次喝這麼多,裡昂知道嗎,他怎麼還沒把你開了?!”
莫向北下意識聞了聞自己的衣袖,翻了個白眼,“少廢話!你家隔壁也是釀酒的試試?!要不是我舍友帶女朋友去宿舍過夜,我何苦回家呆著?!”
“表哥,你舍友多大啊,就帶女朋友回家過夜?!”
“你哥多大人家多大唄!”
“那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怎麼還單著?”莫向北真的覺得世界變了,家裡人催婚就算了,就連眼前這個十四歲的小屁孩兒都開始質疑起了他單身的身份。
他單身有什麼錯,又沒礙著誰?!
“咳咳咳!”莫向北喝口水咽了咽氣,哀歎起自己慘淡的身世,“你以為是我想單著啊,還不是我爺爺,也就是你舅爺這個老古板。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是和人家小姑娘對視都叫輕薄了人家。
我要是一個不服就是家法伺候,你哥我都成年了都能被他老人家打得和三孫子似的我要是敢背著他老人家搞什麼自由戀愛?和在老虎嘴裡拔牙——送死,有什麼區彆?!”
“也是!舅爺確實有點古板。你知道嗎,我哥也是那副德行。小前兒因為調戲了一下隔壁家的小姑娘,差點沒把我腿打斷了!
那時候我才多大啊,八九歲!而且是那個女孩兒自己溜進我家的,我哥二話不說就準備家法伺候,還不讓你解釋!”
“哈哈,對對對。你哥就是那樣,我從小就可嫌棄你哥了,板著個死人臉的時候跟舅爺一摸一樣對了,你這背上的傷是不是你哥打d”
因為莫向北的一個玩笑,空氣就此凝固在了這一刻。
“對不起。我忘了他”
莫忘仇抿了抿乾涸的嘴唇,把頭彆到一邊抬頭看向窗外,鼻尖的酸澀和刺痛的眼眶讓他無法呼吸,他張開嘴深吸了兩口大氣佯裝大度的笑說,
“哪有那回事,我這背上的傷是他從火場裡把我拉出來的時候磨的,就是地上太燙了燒爛了,所以才把壞的地方割下來重新長的。他要是打我才不會打我的背,他是衝著屁股大,讓你褲子都穿不上的那種!”
莫向北趕緊把繃帶替他纏好,接著解釋道“向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他的”
“我知道。”莫忘仇背對著他站起身,“我都知道,無論是你,還是舅爺他們這兩個月說話都小心翼翼的,關於哥,關於那場大火。”
自從他出院,每個人在他麵前都異常的小心,在他們眼裡自己就像個玻璃飾品,脆弱的不堪一擊。可是這搞得大家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