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樓船中突然傳出一陣驚呼聲,那是一名身穿王袍的中年人。
“王爺稍安勿躁!有我的五階守護陣在,管他什麼靈炮,都無法傷您分毫!”站在中年人旁邊的一名頭發斑白的老者說道。
“不行,本王不能拿自己的性命賭你的靈陣!”中年人說完,立馬套上了數件神器鎧甲,聚精會神的盯著對麵的巨大戰艦,隨時準備跑路。
似乎是被對麵的老者所激怒,戰艦之上,數道粗大的白光瞬間劃破長空,衝向樓船。
就在白光出現的那一刻,那名中年人和老者頓時傻眼了,這是什麼靈炮啊,散發出的威壓居然如此可怕,這靈陣真的擋得住嗎?
轟!轟!轟!
就在這一瞬間,白光已經轟擊到了樓船之上,那守護真也的確不是蓋的,居然抵消了第一道光束,但是在抵消了第一道光束之後也支離破碎了,第二和第三道光束直接擊中了宮殿。
咳咳咳~~~~
咳咳咳~~~~
當漫天的硝煙被驅散之後,樓船停留的地方傳出了陣陣的咳嗽聲,上百個衣服襤褸之人零散的站在半空,有一小部分人倒在了血泊當中,雖然沒死,但是也差不多了,而那奢華的樓船此刻已經化為了一堆碎屑。
“喲~對麵那誰,剛才不是裝大尾巴狼,擋本仙的道嘛,現在怎麼如此狼狽啊,哈哈~~~”打仙石飛出戰艦,身披仙霧袍,懷抱著小手漂浮在空中,看著這幫衣不覆體之人,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活該!”小黑雙腳站立,前蹄捧著地藏經,邁著黑驢步,很是優雅的踏空而行,人模驢樣的看了對麵之人一眼,很是淡定的將手中的地藏經翻了一頁說道。
小鬆卻是懶得說話,他不放心天狼,留在戰艦中守護,由著那兩個奇葩去鬨騰。
“原來是三隻小妖,還有一個臭小子,哼!不管你們是何人,是何背景,膽敢攻擊馳王殿下的樓船,你們都得死!”那名之前對自己布下的守護陣很是自信的老者邁步上前,滿臉怒容的看著打仙石和小黑說道。
“馳王是什麼東西?能吃嗎?”打仙石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敢對馳王殿下出言不遜,當誅!”老者說完,心念一動,一對西瓜大小的錘子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二話不說就揮錘砸向打仙石。
鐺!
鐺鐺!
一連串的硬物碰撞的聲音傳來。
“真神境的老頭,就這點力氣?給本仙撓癢癢都不夠!”打仙石根本就不躲閃,比硬度,它還沒怕過誰。
在老者和打仙石鬥得如火如荼之時,剩下那些沒受傷之人,暗暗的將步伐邁向戰艦,他們想知道裡麵的主人是誰。
“想渾水摸魚?先過本驢這關!”小黑說完,收回了前蹄上的地藏經,後腿邁開,擺出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我去,這戰艦之上到底是何人,養的都是什麼奇葩啊!一頭驢精,一個石頭精!”中年人旁邊的一名神元境初期的武將說道。
“說,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無故對本王的樓船開炮,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原來這名中年人就是燕國七王之一的馳王,剛才他穿了三件神器鎧甲,後來還拿出一個盾牌,完全的擋住了靈炮的攻擊,所以他一點傷都沒受,此刻正威風凜凜的盤問著小黑。
“惡人先告狀,討打!”小黑說完,如一道黑旋風般刮了出去,所過之處,馳王的那些護衛如同下餃子一般,不停的往下掉,並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腦門上鼓起了一個或者數個大包。
小黑與小鬆不一樣,他在人族世界生活過,對人生本就有所感悟,加上天狼又用丹紋金丹給它洗髓,還用大地靈膏改善它的體質,加上它又足夠努力,所以雖然如今它還隻是神元境中期,但是戰力卻非同小可。
“嘿哈~~~”小黑將最後一名護衛撂倒後,回頭看向僅剩下的馳王和那名之前諷刺它們的武將說道,“接下來,輪到你們倆了!”
“你想乾什麼?本王乃是燕國七王之一,你敢對本王下手就是與整個燕國作對!”馳王其實非常怕死,他見過小黑的身手之後,瞬間嚇破了膽,哪敢跟小鬆拚鬥,隻能抬出自己的身份,希望小黑能有所忌憚。
“小小燕國,本驢還沒放在眼裡,今日你們趁我老大昏迷之際趁火打劫,都該死!”
毫無懸念的,馳王和那名武將很快就被小黑給收拾了。
那名耍大錘的老者則更慘,他被打仙石砸得滿頭都是大包,身上的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打仙石鎖住了他的修為,將他丟到了戰艦之上。
“將這老頭還有那什麼王的留下,等待臭小子發落,那些蝦兵蟹將就讓他們滾蛋吧!”打仙石沒待小鬆說話,就指揮著小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