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平郡王覺得他要栽了,怎麼又出來個玩意兒!到底哪裡來的毛賊!
“郡王爺肯定?”
“當然。”
黃大人當機立斷,“來人,翻一下此處的外牆看看!”
“看來郡王府的毛賊又開始竊物了!”袁敏低聲說了一句。
恩平郡王臉色很紅暈,像是紅透的蝦子!
“刺啦!”黃大人身邊的衙差躍下牆的時候,袍角被一片斷瓦撕毀了一段。
“看來此處翻牆進出容易,更容易掉東西!”黃大人斷定。
“周伯瑥,你還有何話說?”敢對恩平郡王直呼姓名的,也隻有清河郡王了。
“大將軍,這可真是冤枉!”恩平郡王都要哭了!為什麼又冒出來一個來呢?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他慌不擇言。
“今日找到紫金珠後,她就一直在刑部院,我們都可以作證。”黃大人開口作證。
“周伯瑥,你可好樣的!把這罪安在彆人頭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老夫不是傻子,任人欺瞞!我夫人昨天還帶著這顆東珠,這才多久,就跑到你府上來了!”
“這賊人若是不揪出來,老夫跟你沒完。”張誠氣急敗壞。
這張老頭兒是誰啊?那可是皇帝的親信,比他這個皇帝的養子還要受寵!
恩平郡王腳抖,他乾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他沒去告周敏蘿,他們就不會到他府邸,如果不來他府上,就不會有人發現這裡有顆東珠!
這是走了什麼黴運?清河郡王府的東西像是自己會跑過去似的,全都鑽這裡來。
恩平郡王府和清河郡王府也就隔了一條街,離的並不遠,兩家平時也有往來,恩平郡王妃和張家媳婦年齡相仿,又很親近,所以常常走動。
如今清河郡王府的東西出現在恩平郡王府,除了是他府上的人偷的,還能是誰總往他府上丟這麼珍貴的東西!
“大膽賤婢!你們到底看清周敏蘿丟東西不曾?”
兩個恩平郡王府的婢女連忙跪下,“郡王爺恕罪,當時隻是眼前一晃,我們並沒有看清,隻是覺得像是扔了東西出去!”
打掃院子的也開始懷疑起自己那兩天是不是沒認真打掃,怎就沒撿到那麼貴重的珍珠呢?
恩平郡王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趕緊誠意滿滿的道歉,“黃大人,是本郡王府上的人敷衍了事,此事本郡王道歉,這盜珠之人還請大人協助查辦,本郡王感激不儘。”
恩平郡王雖然憋屈的很,但不得不給人道歉。
“郡王爺既然要本官幫忙,本官自然責無旁貸,隻是這些家仆作偽,郡王爺總要給個交代!”
“全部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恩平郡王立刻吩咐。
看她每個人都罰了,黃大人也沒多說什麼。
“大人,本郡王府上的人都罰了,隻是這周敏蘿冒充皇親,實乃大罪,黃大人可要好好審審。”
“郡王爺莫不是魔怔了?”袁敏突然開口。
“大膽!我們郡王爺豈是你一介草民可要指責的!”小令史適時開口。
小妖女著實可怕,罪安不到她頭上去!
“那麼請問,民女何時冒充皇親國戚了?”
“這幾日臨安城滿城風雨,皆議論紛紛,說你是舊宮之女,難道你不承認?”
“他人議論,與我何乾?我可從未說過自己就是舊宮之女?我自小住在廬州池江庵,家師淨瓶師太。”
恩平郡王被說住了,還是他身邊的令史反應過來,指著她疾言厲色道,“你意欲攀親,散播謠言,就是想攀龍附鳳,其心不正,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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