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有毒緝拿腹黑boss!
“老大,這樣行嗎?”
“要不我去?”
涼嬋,“霍痕山至少一百七八十斤,平時身後跟兩個保鏢,真動起手來,你能打得過他們?”
葉深深“好像,打不過。”
許諾看了她霸氣的坐在椅子上的樣子,“老大您這氣場太強大,走路都帶風,一眼就會讓人認出來”
“是嗎,昨天早上周震遷還覺得我是個路人甲呢?”
“可是這次要混入伊人會所查服務器,裡麵的服務員都是在那裡做了三年以上的老員工阿!”
“所以扮成的是去應聘女公關又不是服務員。”
“可是……”
“廢什麼話,兩個選擇,要不你女扮男裝進去找霍痕山,要不我去接近他。”
許諾身形消瘦,但怎麼看也不像個女人。
“呃……您是這起案子的指揮,您去做魚餌誰來掌控大局?”
許諾不死心,還是繼續想阻攔。
“鹿雲非快回來了,交給他。我去準備一下,晚上八點集合!”
她起身大步離開。
特案組的幾個隊員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感歎。
怪不得年紀輕輕升職速度如此之快。
像這種衝鋒陷陣最危險的活都搶在前麵。
為每一個人的安全著想,卻從未想過自己的安全。
這種不要命的工作方式,換誰也受不了。
她竟然樂此不疲。
在定位到那個傳輸服務器在伊人會所之後,他們怕打草驚蛇,計劃先派人悄悄潛入到伊人會所裡麵,獲取直接證據。
這向來是涼嬋辦案的習慣,要辦就辦鐵案,一點存疑都不留!
要潛伏必須要有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
說來也奇怪,沈廷玉這女人可真是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混熟。
她不知道從來哪找來一個女人,據說是伊人會所裡準備新招募的女公關。
花了一千塊錢,從她手裡買來一張金色的卡片。
那張卡片是伊人會所裡的公關總監發的。
至於是在什麼情況下,什麼地點,那就不曉得了。
涼嬋拿著那張金色卡片看了看,上麵寫著一個劉圍兩個字。
這個人的信息她早已了熟於心,說白了就是一個拉皮條的。
憑借一雙慧眼識人,在伊人裡混的風生水起。
“老大,內線消息傳來了,一個小時後,霍痕山會出現在三樓的包廂。跟著他,或許能找到服務器。”
“收到”
涼嬋往上拉了拉自己的領子,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以下的位置,皺了皺眉。
這個該死的沈廷玉竟然給她找出來這樣一件衣服?
讓她想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和無與倫比的曼妙身材。
後背湧起一股惡寒。
如果凶手真的是霍痕山,那麼他為什麼會對穿這件衣服的女人起殺心?
對這個品牌情有獨鐘?
這件名為“洛神”的衣服,雖然不比之前那幾位死者那樣奢華,設計卻也是頂尖的。
據沈廷玉說,這衣服是她最近的一個追求者送的,她盛情難卻又不好當麵處理,權當送給她了。
涼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雪白修長的天鵝頸,黑紅相間的中國風緊身裙,v領恰到好處的落在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飽滿呼之欲出,獨特的剪裁將曼妙的身姿裹的起伏如詩。
她攏了攏頭發,一根極細小的黑色發卡在那裡。
除非專業人士,否則根本看不出來那是一個偽裝過的無線通訊裝置。
她站定在三樓的洗手間。
聽見耳邊傳來行動的訊號。
對著鏡子笑了笑,拿出唇彩重新補了一下顏色。
做刑警多年,除了一身的擒拿格鬥,偽裝也是必不可少的修行課。
偽裝?
她自嘲一笑,早在很多年前,自己就已經學會了吧。
伊人會所的三層包間,在這一層樓的最儘頭。
與多數的那種娛樂場所不同,這裡並沒有重金屬音樂的喧囂聲。
從每個包廂縫隙裡流出來的要麼是絲竹管弦的雅樂,要麼是西方中世紀歐洲的曲子。
再加上這裡的中國風的裝修風格,一下子與那些燈紅酒綠裡的俗世拉開了檔次。
涼嬋踩著高根鞋,看著不遠處正迎麵走過來的幾個人。
走在最前麵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約莫四十歲年紀,戴著一副黑框眼睛,斯文儒雅的不像一個商人,倒像一個大學教授。
身後跟著幾個人,有男有女,但穿的都是商務西裝。
那些人極恭敬的圍繞在霍痕山的後麵,畢恭畢敬的介紹著什麼。
見有人走近,霍痕山抬起頭來,眼底不動聲色的亮了一下。
身後跟著的那個穿藍西裝的男人一抬頭,顯然驚了一下。
今天下午已經通知了所有人,三層全部空出來,接待貴賓,怎麼還有人不聽話,放進來人?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