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是”
“所以,你的想法?”
程風抿著唇,忽然笑了,寬大的墨鏡下,男人堅毅而英俊的側顏,帶著有點邪氣的笑,她的心陡然一跳,臉微微發熱。
涼嬋暗暗鄙視自己花癡,竟然被他誘惑……明明剛剛才拒絕過他。
“我們這些搞犯罪心理的,都是天馬行空的想法,不像你們傳統刑偵,以證據說話,我的證據還沒找出來,所以這些天馬行空的無端猜想,就先擱著吧。”
“我……”
涼嬋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狠狠的白他一眼,彆過臉去,不看他那副欠揍的模樣。
程風笑的更開心,比起她對他的漠視,和冷淡,他更喜歡喜歡看她生氣和吃癟的樣子。
“嗯,其實如果你求我,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說說我的看法的。”
涼嬋怒瞪他一眼,“有病吧你!”
“嗯,是阿,自從遇見你,病就沒好過。”
隔著鏡片,依然能感受到眼裡的溫度。
他聲音低低的,啞啞的,聲音像是藏了鉤子一樣。
“……”
涼嬋呆住了,八年後的程風成熟穩重,再她已經明確拒絕過他之後,依舊可以在她麵前談笑風聲。
或許從他出現開始,他一步一步進退得當,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她的臉微微發燙,車廂內的氛圍有點奇怪,有些燥熱,讓她局促不安。
她按下了窗戶,被風一吹,那種感覺才消失了。
“……你,保持沉默!”
她想了半天,憋出這一句話來。
涼嬋覺得自己有點窩囊,想當年,鐵齒銅牙舌戰群雄,吐刀見血的英姿去了哪裡呢?
程風很滿意她的反應,笑的更肆意。
“笑屁阿,不許笑!!”涼姑娘冷聲訓斥。
“…嗯,好,不笑!”某男人收起得意的小尾巴,不再招惹她。
“……”
江城與林市相隔的並不遠,走高速,大概一個半小時,程先生沒走高速,他暗搓搓的有了點小心思。
所以走了近三個小時才到。
當然,這種小心思,是在回來的路上,涼嬋才發現的。
張永俊的前妻,叫蔡文心,也是著名的精神科醫生。
十三年前,那場火災之後,與張永俊離婚,帶著兒子去了國,至於離婚原因,不明。
而這次,蔡文心回國,是因為她母親的忌日。
程風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的,直接開到了蔡文心下榻的酒店。
兩人還沒下車,遠遠的便看見江城最大的酒店外已經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
兩人對視一瞬,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三個字“出事了!”
警戒線外圍的一些圍觀群眾熙熙攘攘的。
“喂,聽說這死人了?”
“是嗎?死的是什麼人?”
“好像是個女人,聽說把開門的服務員都嚇哭了。”
“哎喲我去,可不是嗎,掛在燈了吊死的,舌頭伸的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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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男女豬腳互動比較多,我總覺得言情寫多了,影響我破案的進度。阿,求推薦票,求收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