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有毒緝拿腹黑boss!
她搖搖頭,“不知道,直覺吧。”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屍塊發現的時候,雖然經過衝泡,但是擺放整齊有序,而且從斷裂的皮膚邊緣看,更傾向於手術刀。”
顧鐘鳴說“屍體的照片我看過了,邊緣的生活反應不明顯,肌肉發白,是先放乾淨血,再進行分屍。”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更傾向於凶手從事的是低端職業,有重度強迫症,他會把家裡收拾的很乾淨,他可能是高中輟學,戴一副眼睛,很斯文,他會從裝扮上把自己打扮的與其他市場裡的人不同,他渴望更好的生活,卻屢屢受挫,不得不從事他討厭的工作,正是因為這種長期的壓抑環境導致了他的心理變態……”
顧鐘鳴說完,推了推鼻梁下有點下滑的眼鏡。
繼續說“他把屍體的頭顱藏起來,是怕人發現了死者的身份,所以他可能並不是獨居,極有可能是與死者合租,男性,合租,外來務工人口。”
“他沒有交通工具,否則不會把屍體分割成那麼多塊進行拋屍,所以住的不會太遠,以沅江公園附近向周圍俯身三公裡以內,可以步行的距離,有幾個勞務市場?幾個外人員居住聚集地?”
他話一說完,眾人都愣住了。
包括涼嬋在內。
她微微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鐘鳴見效果都已經達到了,笑眯眯的站起身來,“既然現在沒什麼進展不如先去按我說的方向排查一下。”
他說完,拿著手機走出了會議室。
留下一眾人呆若木雞。
顧鐘鳴走出了辦公室,回頭看了一眼,沒人跟著,笑眯眯的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還是你小子有能耐,從案發到現在短短一天時間,就能摸索出這麼多線索,如果不是你,你老師我肯定會被那幾個刑警看不起……”
電話那頭傳來有些低沉和疲憊的笑,“老師你過獎了,你今天早上才剛下飛機,一來就被請了過去,我怎麼能再讓你費神去查這些。”
顧鐘鳴笑了笑,“你是我從業以來帶過的最優秀的學生,有天賦又勤奮,隻是,唉,你怎麼就是不肯……”
“老師,你想說的我都知道。”
電話那頭的程風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顧鐘鳴待他如師如父,甚至比自己的親兒子顧之炎更上親厚上幾分。
他畢業後在加州留校幾年幫他一起做研究,也完成是看在他的這分厚待上。
他想和他一樣,從事犯罪心理學方麵的研究,也想讓正義的光照亮所有,有陰霾,有黑暗的地方。
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顧鐘鳴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
隻是出於惜才的心情,才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說。
好在程風不是自己那個不孝子……
“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凶手是從事低端職業的?你那個小女朋友說是醫生,從她的角度來看,也是比較有道理的。”
電話那頭的程風停頓了幾秒,“您可能沒有仔細的看照片,法醫在一包袋子裡挑出來的花椒數量,遠遠超了需要的遮掩味道的重量,一個成年男性除去骨頭和血液身上至少有六十斤的肌肉組織,而以他放的香料的重量,至少六斤以上。”
“一個醫生家裡不會放那麼多的香料,正常人家隻會按克買,如果凶手很聰明,如果他一次性買那麼多香料,到時候案子一放出來,肯定會有人記住他的,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凶手家裡,本來就存放這麼多,或者他本身就是從事熟食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