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屍骨,受害者卻還好好活著,這種矛盾體出現……確實不太符合邏輯。
但是無論怎麼檢驗,換了多少機器,甚至還親和張軍本人身上的dna進行了比對,竟然現重合率竟然是百分之百。
換句話來說,如果是百分之九十九左右的,那麼還會有可能是親子,百分之百的概率,那就是本人了!!
對於這種情況當事人也表示不理解。
他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和他有著一樣dna的屍骨呢。
他這一輩子老老實實做生意,也沒得罪過誰,怎麼就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後來安城警方隻能將此案上報了。
因為受害者身份不明確,隻能暫時以懸案歸檔。
如此兩年時間,分彆在林市的周邊,江城,江州,諸城發生過幾起案子。
幾乎全部都和安城最早發生這這起頗有些靈異感的案子差不多。
而離現在最近的,就是一個月前,涼嬋看到的那一起。
她合上了卷宗,把當初和許諾一起看到的江州的案子重新說了一遍。
吳灝天和葉深深都知道她和程風的關係,所以並沒有多問什麼。
長的再像有什麼用,人家本人還好好的活著呢。
並且沒有受害者家屬來認領。
荀愈也見過程風,半月前的那場網絡暴力,捧紅的可不隻涼嬋一個人。
還有那個男友力ax的程boss。
荀愈說“有什麼想法,說說看!”
涼嬋覺得這人氣場真的好強。
即使他什麼都不說,往那一坐也讓人無法忽視,天生的領導者。
她想了想“我覺得這可能是一起非法醫療試驗,幾個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西南精神病院的案子,這起案子最初的時候,是一個醫生在自己家裡自殺了,當時線索並不是很多,除了找不到他自殺的理由,所有的證據現場的勘測全部都指向他就是自殺而死的,後來又發生了很多起流浪被拋屍的案子,經過線索整合最終找到了原因,是西南精神病院的非法人體試藥。”
“那個教授原來是曾任職於公大,因為他妻子得了重病,開始有了這種瘋狂的想法,把她的頭冷凍了……”
她說到這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來。
接著翻開了卷宗,除了第一起安城的案子之外,其餘的所有都是隻有人頭……身體呢,身體去了什麼地方?
為什麼隻會留下人頭?
荀愈見她不說話,開口問道,“後來呢。”
吳灝天見涼嬋發呆,接著說“後來,我們還發現了一件事,就是那精神病院的院長,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那個有精神分裂症的分子所取代了,而真正的院長,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半地下室,真是可怕。”
荀愈對此案也有耳聞,“可惜已經潛逃了,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人。這安仁弋很危險!”
涼嬋看了葉深深一眼,“我相信他很快就會落網的!”
荀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荀愈和吳灝天並不知道葉深深和安仁弋的關係,所以也沒多想。
涼嬋繼續說,“這已經發生的五起案子,從受害者的身份上來看,都是非富即貴的,那麼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是他們的dna被人收集起來,然後進行用高科技的技術進行克隆,然後等著某一天這些人有需要了,比如身體的某個器官壞了,要換一個,比如身體不行了,直接換頭……或者說換大腦,這樣記憶就還是屬於自己!”
她話一說完,吳灝天和葉深深同時咽了咽口水,露出了驚悚的表情。
涼嬋站起身來,在白板上寫下了幾個名字,然後回過頭來說,“所謂無利不起早,這些案件,很明顯,是有人為了牟利而做的,要不然,為什麼隻克隆有錢人,而不克隆路邊的乞丐。”
她質問的也有道理。
荀愈讚同“我讚同你的觀點,這項技術目前來看還不太成熟,從那些已經發現的屍骨上就能看得出來,基因上也有些缺陷,安城最早的張軍的那起案子,法醫通過dna檢驗的時候,發現了那具屍有一些張軍基因裡沒顯現出來的隱性基因攜帶的佝僂病,變成了顯性,腿骨已經完全變型了。隻是已經發現了隻不過後麵幾起案子,隻剩下頭沒有身子,無法進行對比。”
“如果真是克隆的話,人體的基因序列千變萬化,任何一點點的改變,都會出現問題,但是乾細胞是一定的,所以如果單純的驗dna是查不出端倪的!”荀愈補充道。
涼嬋說“我覺得這起案子,應該先從被這些登記在冊的受害者身上找共同點,除了地域,生活方式,醫療衛生,教育條件,甚至是後代都可以查一查。”
吳灝天問,“怎麼找,這些人都還活的好好的。而且卷宗裡不是已經記過了嗎,第一個受害者,人家根本不願意配合,唉,難阿!”
葉深深說“是阿,這次江州城發生的案子有沒有人找程老師比對基因?”
涼嬋搖搖頭,“沒有”
她不記得程風有專程出去過。
這種命案,除非警方找來,否則也無法主動去比對。
更何況這種涉密的案子。
荀愈翻看了一遍,緩緩搖頭,“目前除了發現這五個人都是生活在林市周邊,並沒有其他的發現。”
涼嬋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一點東西,“身份這種東西,很好查的,很容易就能查得到你究竟是有錢人還是窮人,但是克隆這種東西,沒有乾細胞是做不出來的,那麼什麼地方能輕而易舉的提取到受害者的乾細胞,而不被人發現呢。”
四人相視一眼,齊聲說道“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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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爪子已累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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