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見一向冷靜理智的程老師,開始劇烈的咳嗽,臉通紅,無奈的看她一眼。
“……我去個洗手間!”
程老師紅著臉,離開了。
涼嬋看著他的背影,得意,心想,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小流氓也有成長為老流氓的那一天……哼。
張小旗回來的很快,她穿的是黑色的衣服,用水洗過之後,並不甚至明顯。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
張小旗“你和這位程先生是情侶吧?”
她淺淺的笑著,空洞的眼神,有了一點點的光澤。
涼嬋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
“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
涼嬋來了興致,“張小姐觀察可真是細致”
張小旗一笑,伸手抓住了自己右手食指上帶的一個戒指。
戒指看上去很普通,銀白色的,鉑金所製,上寬下窄呈現一現艾菲爾鐵塔的造型,鐵塔上麵鑲嵌著一隻白色鑽石。
涼嬋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但也知道是越大越值錢,但是張小旗手上這個卻是很普通的大小,有四十分大。
鐵塔下麵雕刻著一個“q”。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注視,張小旗笑的有點勉強,後抬手蓋在了上麵。
涼嬋問“張小姐這枚戒指很特彆,能不能讓我看看。”
然後她把手伸了過去。
張小旗訝異的張大了嘴巴,她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這隻雪白的手,沒想到這個長的看上去很溫柔的女警察,竟然這個霸道。
張小旗沒有動,也沒有說經給她的意思。
涼嬋的手伸在半空裡,固執的厲害,絲毫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程風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涼姑娘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一臉匪氣的把手伸到了張小旗麵前。
張小旗沒有辦法,隻得把戒指摘下來,遞了過駢。
涼嬋接過來,看了一眼,她手指上的一圈的戒指痕沒說什麼。
“確實很特彆,是定製的吧?”
張小旗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著她手上的戒指。
“嗯,是訂製的市麵上沒有這種?”
“從哪裡定製的,我也很喜歡?”
“在國外,維也納,很早了,現在那個設計師都不知道還做不做這一行了。”
涼嬋笑了,沒再說什麼,就把戒指還給了她。
程風坐回了她身邊,“張小姐,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您為什麼會拿來了結婚戒指?”
張小旗低下頭了,乾枯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
“從今年開始,我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他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您知道嗎?”
張小旗搖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從半年前開始,每個月都會出差去a省林市一趟。”
“在林市有工作上的業務嗎?”
“嗯,應該是吧,不過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
程風問“聽張小姐的談吐不像是愛慕虛榮的人,當年您為什麼會嫁給大您二十四歲的柳元中呢?當然,如果您覺得這個問題不想回答,也可以拒絕!”
張小旗想也沒想,“抱歉,我拒絕回答!”
程風但笑不語,也沒說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五年前,您曾經有過一次妊娠,是什麼原因孩子沒了?”
張小旗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似乎沒有想過這種事情,也會被他知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小姐應該忘記了,現在是個互聯網大數據時代,沒有隱私可言,再者,您是柳元中先生的妻子,所有的資料都在警方手裡!當然,還有您家人的資料!”
程老師連威脅說的都這麼紳士。
涼嬋暗暗鄙視他。
張小旗一臉痛苦的搖搖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他每個月給我二十萬的零花錢,我當初嫁給他也是因為他有錢,就是這麼膚淺,如果兩位問完了,那我先走了,家裡來很多事沒處理完!”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涼嬋呆呆的望著她的背影,還沉浸在每個月二十萬的零花錢的震撼中。
“程老師你什麼時候也能每個月給我二十萬的零花錢呢?”
程風對某女人很會抓重點,表示欣慰,“我的人和財產都是你的私有財產,沒有給或不給之說。”
“……一天天的,就會抓住一切機會賣乖!”
她吐槽一通,又開始想那枚戒指的問題了。
“q是什麼意思?”
程風說“應該是兩個人的名字的首字母縮寫。”
涼嬋想起了張小旗臉上的傷口,猛的一拍大腿,“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程風眼角一挑,腿上傳來一陣刺痛,“你拍錯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