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有毒緝拿腹黑boss!
這姑娘比上次見她的時候清瘦了不少。
兩隻眼睛水汪汪的。
涼嬋本不想搭理她,轉念一想,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天之間父母成了烈士,自己變成孤兒。
心理發生扭曲也很正常。
再說荀愈也比她大不了幾歲,一個青春萌動的少女,喜歡上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也很正常。
“應該快了吧。”她說。
何海晴眼裡在一瞬間閃過什麼東西,她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涼嬋見她正常了少,也懶得再和她計較。
小白樓此刻沐浴在陽光下,爬山虎將一整麵牆壁都鋪滿了,綠油油的在午後的風裡招搖著。
她站在樓梯口,看著院子裡,來回穿梭的同事們。
其中一個外地剛考進來的警員笑著對她打了一聲招呼。
涼嬋含笑回應……
腦子裡忽然在一瞬間閃過什麼東西,飛快的,她來不及抓住。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沈廷玉打來的“有發現,快來!”
她跑的飛快,衝進了解剖室。
屋裡的冷氣開的很足,她一進來,覺得冷颼颼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解剖台上,依次擺著馮雲墨,劉圓圓,還有胡佩佩母女的屍體。
“這幾個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之前我沒有發現,薑源今天一句話點醒了我。”
“什麼?”
“你還記得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嗎?”
“知道”
“唐澤雪穗在小時候被她生母逼迫做了童妓!”
“不錯,馮雲墨和胡佩佩,還有黃淑芬的屍體檢查中,都查出了hv陽性,她們很有可能是是性工作者!”
涼嬋提出反對意見“胡佩佩是高材生,受過高等教育,怎麼可能做這種工作呢!”
沈廷玉說“胡佩佩是單親家庭,黃淑芬在h省,相信老荀很快就會帶著資料過來,馮雲墨也是單親家庭,六歲的時候父親去逝,劉虹一個人帶著馮雲墨和她弟弟一起生活,而且,你聽劉虹的口音……”
涼嬋猛的就想起來,剛才在樓梯上,她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口音的問題。
劉虹也是h省的人!
她從走廊裡喊了一聲吳灝天的名字。
吳灝天顛顛的就抱著電腦從樓下跑了上來。
“馮雲墨的父親是哪裡人?”
“是林市人,劉虹是h省的,據說自從她女兒有出息了之後,常年不在家,不是去北歐就是去南非。”
“劉圓圓呢?”
吳灝天怔了怔,“誰是劉圓圓。”
沈廷玉拿起桌上的資料。
“劉圓圓和這兩個人有點不太一樣。”
涼嬋看了一眼,同樣被割去的五官,和剖開的腹部,隻不過劉圓圓的脖子上沒有那兩個圓錐形的傷口,屍體的顏色也較深一些,屍斑顏色很重,
“她沒被放血?”涼嬋說。
“不錯,劉圓圓身上多處創口有皮瓣,眼睛和鼻子這裡,腹部傷口形成的並不規則,歪歪扭扭的……咿……”
沈廷玉看著屍檢報告,又重新核對了一遍。
忽然低罵了一句,“擦,誰做的檢查,我看要回爐再造了!”
涼嬋哪著她的動作看去,隻見沈廷玉拿著剪刀重新挑開劉圓圓腹部上的黑線。
傷口是順著肌理呈現一種不規則的弧形,有點扭曲,邊緣處還有灰黑色的圓弧痕!
“臥槽……這是用手撕開的!!”
她一說完,涼嬋覺得後牙槽一陣抽筋。
用手撕開人的腹腔,這得是殘忍成什麼樣的人!
沈廷玉一臉驚異,歎了一聲,“我還是再重新做一遍檢查吧,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這些人竟然沒寫出來。”
她停頓了一下,“也不對,有些時候第一次屍檢的時候,看不出的東西,會在冷凍之後會顯現出來。這些指甲印跡就是!”
說著她拿著放大鏡,一點一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