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到了該樓頂的邊緣。
忽然退了幾步,縱身一躍向對麵跳了過去。
涼嬋嚇了一大跳,“你乾嘛!!”
她話音一落,程風已經站在了對麵的樓頂上。
聽到她的聲音,他回頭一笑。
彤雲漫漫,七彩的光傾瀉而來,他周身都籠罩在淡金色的光暈裡。
清朗俊逸的眉眼,雜糅著點點的星光,在清輝彌漫的天空下,格外閃亮。
三十歲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成熟又矜貴的魅力,即使做出像這樣如頑劣少年一般的舉動,危險又很迷人。
他上前一步,站到邊緣的位置,對她張開的手臂。
“跳過來,我接著你!”
涼嬋走近了才發現,兩棟樓之間大約有一米長的空隙,隻不過兩座樓的樓層高度和圍欄高度不一樣,從視覺的角度上來看,顯得很遠。
她沒好氣的說,“有病吧你!”
他固執的站在對麵,伸著手,淺淺的笑著。
涼嬋雖然嘴上罵他,但也沒有拒絕。
“閃一邊去!”
她後退幾步,一個助跑,流利的身形,在半空中展開,纖細的腰身,修長而筆直的長腿,在半空中一覽無餘。
她跳的方向本來就偏了程風幾米。
那家夥身上的傷還沒好,這一撞再撞出問題來,可了不得。
程風目光繾綣的看著她,在她快要落地時,迅速的移動了幾步。
長臂一伸,一旋,將她攬在懷裡。低頭一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對麵樓頂上和低低的笑聲傳來。
涼嬋有點不太好意思,推了他一把,“有病啊你!”
他笑了一聲,鬆開了她。
“你看,這兩棟樓之間的距離,聽需要一跳就能過來,當時你們隻封鎖了這一棟的樓頂,所以即使當時樓頂有人的話,你們也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獲取到有價值的痕跡。”
“屍檢報告還沒有出來,如果她身上有約束傷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除了顱骨粉碎性骨折之外,身上沒有任何約束傷。”
沈廷玉還是和以前一樣從來隻是說結果,也不說自己的推論,剩下的事情,讓她去處理。
涼嬋掛了電話,轉頭對程風說道“屍檢結果出來了,沒有約束傷。”
“如果想逼死一個人,不一定非要用暴力手段,槍,刀,甚至繩索,都會在死者身上留下痕跡。”
“你的意思是?”
他笑了笑,站到圍欄附近,“站在這個位置,離餘娜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如果想給她看什麼東西話,隻需要簡單的伸出手便可,你都說了,一個文化水平不高,邏輯思維也不是很健全的人,她的思維還停留在隻要把事情做到麵上,警察就一定不會查到她身上,而她不正是這樣做了嗎,衣服已經收拾好了,隻等著風頭一過,就回去,可是到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究竟遇見了什麼人,讓她徹底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他再向前走了幾步,眼見離著邊緣隻剩下了十幾公分的距離。
涼嬋嚇了一跳,趕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程風失笑一聲,反手抓住了她,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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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本來要去天府之國,結果被關外的風吹到了大秦帝國,昨天半夜一天因為成都雷暴,剛開始去重慶降落,重慶不接收,又跑來西安降落,到西安已經晚上3點了,那個祥鵬的機組剛開始說六點飛,然後又改成了下午三點起飛,後麵的機票又要改簽,動車也要改,定的酒店也要改,不說了,一把辛酸淚。作者君起來碼字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