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封煜寒！
封煜寒對戚益凱深惡痛絕，“以後不要再見他。本來對你就沒有多少善意，如今越發地過分了。我甚至懷疑當年蘇瑜慘死，他也下了手。”
愛屋及烏，也會恨屋及烏。如果戚益凱對戚水柔關心備至，封煜寒也會給予他一定的尊重。但是他對戚水柔下毒，封煜寒非常不能容忍。
“戚益凱還不知道璃兒的存在吧？”
戚水柔不解，“當然不知道。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問？”
難道他對戚益凱的厭惡，會波及到璃兒身上？封煜寒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吧。
封煜寒看出來她的疑惑，“你可彆妄自菲薄。璃兒是你親手養大，我肯定不會在意他的家族。我隻是確保戚益凱不能知道璃兒的存在，用璃兒來威脅你。這個男人為了利益，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雖然你和他關係已經降到冰點了，他如果知道了璃兒的存在，會因為這層關係來牽製你。”
外公與外孫之間的關係，說遠也遠，說近也近。
戚水柔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早就為璃兒做好了打算。”
作為一個未婚媽媽，戚水柔當初在國根本不能為戚君璃辦理好戶口。所以在法律意義上，他們還稱不上是母子。
不過這件事情，戚水柔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包括封煜寒。
“寶貝兒，你不要太辛苦，我會心疼的。知道嗎？”
封煜寒抱著戚水柔。
醫生在門口敲著門，化驗時間並不長，情況還算是比較好的。
“怎麼回事？”封煜寒鬆開戚水柔，卻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一直守護著她。
醫生麵露喜色，“戚小姐的傷勢並不嚴重。但是經過血液檢驗，這是一種慢性的病毒，可以造成人身體虛弱。如果是男子，會傷腎和傷精，如果長期服用，會絕育的症狀。”
醫生看了封煜寒一眼，“少爺應該不知道這種東西，陰毒得很。長年累月下去，男人的體質會逐漸地減弱，根本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
戚水柔大吃一驚，“那你可以估計一下，這個大概有多久時間了嗎？”
很明顯這就是給戚益凱下的毒。
“這種慢性毒藥如果要起作用，起碼也得十幾年的光景了。戚小姐剛才說是茶杯劃破了手臂，就出現了這樣的症狀，如果能夠把茶具碎片帶來，說不定可以做一個精確的判斷。”
戚水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的一個舉動，察覺到了這麼大的秘密。
戚益凱一直被人下毒，連茶杯都染上了這麼多的毒素，導致她才感染了這麼一點，就會被發現。
這意味著，戚益凱近年無子也情有可原了。
“那有什麼法子可以醫治？我不關心那些毒素的來源，我隻想讓水柔立刻恢複健康。”封煜寒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戚益凱這是咎由自取，那麼多女人環繞著，說不定有誰恨毒了他。
十幾年或許隻是一個比較短的時間描述了，很可能根本就不是這麼短的時間。
這個最大的嫌疑人，除了吳嵐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