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封煜寒！
“我查過。他是國際部的，主要負責亞洲片區，常年在外跟單。所以熟悉帝都也不是意外，畢竟他們公司和許多企業都有合作。”夜鷹一句話打消了戚水柔的疑慮，“他的來曆是清白的，這件事情也沒有特彆大的問題，你可以放心。”
戚水柔點點頭，“主要是史密斯先生的行為方式，讓我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他貫徹的是歐洲的行事法則，但是對帝都似乎也比較熟悉，不可能不了解帝都辦事的一些效率問題。現在忽然這麼火急火燎，我始終有些不放心。”
夜鷹透過反光鏡看了戚水柔一眼，最終安慰著她，“少爺不也給給出了建議嗎？覺得這件事可行。”
戚水柔點頭，“好，那我們就按照正規流程來辦事吧。反正還沒有簽約，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們拒絕簽約就是了。公司剛剛上市，做事情還是需要穩妥一些比較好。”
一個下午，戚水柔領著史密斯在研究部和工廠轉了轉。史密斯在進門之前，夜鷹非常老練地搜查了他身上是否攜帶了微型攝像機，確定他沒有攜帶任何通訊設備和工具之後，才讓他進了廠。
戚水柔和邱院長耐心地解答著史密斯的各種提問，然後給了一些產品材料，史密斯問的問題相當專業，但是邱院長也不是吃素的，每個問題都回答得可圈可點，總算是完成了這場考察。
至於在工廠的流水線現場，戚水柔也是全程陪同。
一個下午之後，戚水柔感覺自己的體力快跟不上了。
“非常感謝戚董事長的全程陪同，我已經了解了現場了。我會如實地回報我今天的所見所聞。”
戚水柔關心的可不是這些見聞，而是合同。
“那合同的事情，我們要怎麼處理？”
湯姆·史密斯扶額，“集團公司會根據我的考察報告做評估，商務部會聯係後期合同的相關事宜。”
“那感謝你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戚水柔非常客氣。
湯姆·史密斯直接拒絕了，“多謝您的好意，吃飯就不用了。我要立刻整理報告，發回集團公司。”
戚水柔鬆了一口氣，這是歐洲人辦事的態度，她目送著史密斯離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夜鷹，我們一起吃晚飯吧，今天辛苦你了。”戚水柔對待下屬一向大方，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給夜鷹幾人發績效。
夜鷹原本想推辭，但是看著戚水柔累得夠嗆，找了附近一家比較好的飯店，直接開車過去了。
夜鷹很熟練地點了菜，照顧到戚水柔今天的辛勞，還特彆貼心地加了一盅湯。
“你和封煜寒是怎麼認識的呀？”戚水柔一直好奇，夜鷹這麼冷冰冰的人，為什麼會死心塌地跟著封煜寒。甚至除了夜鷹之外，為什麼其他好多人對封煜寒都充滿了崇敬。
夜鷹思考了一會兒，很久沒有說話。
戚水柔立刻補充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你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
“你真的想知道嗎？”夜鷹看著戚水柔，露出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