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封煜寒！
封煜寒摸了摸頭發，露出了難得的挫敗感。
女人心，海底針。戚水柔的心，他依舊捉摸不透。可越是捉摸不透，他越是欲罷不能。
戚水柔的酒徹底清醒了。
她冷笑地看著封煜寒，轉身就要走。
封煜寒一把拉住她，厲聲道，“你要去哪裡？我和你就事論事，為什麼你不可以把你心裡的不滿發泄在我身上？莫非找夜鷹，或者找展峻彥傾述，比和我直接說要好得多？！”
戚水柔停住腳步，有些諷刺地看著他，“封煜寒！你現在讓我覺得不認識。除了不斷地指責我，你沒有任何要給我解釋的意思。”
“說？！我現在帶你來這裡，就是要你說清楚。對我的不滿，你的不甘心，你的困惑，現在都可以說。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擔心璃兒會聽見。”
封煜寒眼圈有些發紅，餘怒未消。
“好，那我問你，你老實地回答我。一開始對我那麼好，不斷地幫助我，是不是因為我是戚益凱的女兒？我是不是你事業裡麵的一個助推劑，是你開疆擴土的一個籌碼？”
戚水柔眼睛亮亮的，一直看著封煜寒，“顧樺的話，有一些戳中了你的軟肋，對不對？”
封煜寒一語頓塞。
他們是純粹的愛情嗎？最開始他的確是因為戚水柔是戚益凱的女兒，慢慢接近她。但是後來，他越陷越深，是真的愛上了她。
不夠純粹的初衷，就不能擁有愛情了嗎？
但是，他不能這麼說吧。如果誠實地回答，會得到戚水柔什麼樣的反應？厭惡和怨懟，還是直接轉身離開？！
“不是！我愛你，純粹是因為你這個人。”封煜寒自動忽略了心中小小的愧疚。
有時候白色的善意謊言，比真話更好。這樣可以避免二次傷害。
“你考慮了這麼久？好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戚水柔是不滿意的，甚至有些失落。
“我再問你。洛顏是不是一直喜歡你，你也知道洛顏的心意？”
封煜寒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戚水柔現在的每個問題都是送命題。
可是自己的女人有了不安全感，他必須認真地回答。
“最初不知道，畢竟我和洛顏從小一起長大，時間太久了，久到都會忽略她女性的身份。頂多把她當成了妹妹，我對她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封煜寒觀察著戚水柔的臉色，繼續道，“跟你確認了關係之後，洛顏才開始表現出來對我的追逐。那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把她當親人，她想要和我戀愛。不過我已經拒絕了她，她現在在外休假，也算是接受了這個現實。”
“所以你想說你和洛顏沒有任何的男女私情，對我一直是從一而終？！”戚水柔心裡麵還是有些悶悶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尤其對手還這麼地有競爭力。
封煜寒非常肯定地點頭，“你對自己沒信心嗎？”
“笑話？我怎麼會沒信心？！”戚水柔被抓包，偷偷地避過了封煜寒的目光。
“如果她可以搶得走你，那是她的本事，也是我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