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封煜寒！
封煜寒知道戚水柔是認真的，也欣賞她的坦白，“你在這裡，我放心。靳染對你們，會很好的。至少這個地方，比帝都任何地方都安全。也比展峻彥的地方安全。”
“是因為曲景逸死了嗎？”戚水柔一句話，直接讓封煜寒震驚了。
曲景逸死亡的消息，展峻彥告訴了他，但是除了他們，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戚水柔是怎麼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封煜寒直接露出了一絲不悅。
這個消息對戚水柔來說不是好消息！
他一直瞞著，就是不希望戚水柔繼續勞神。
戚君璃是戚水柔的命根子，她又何嘗不是他的命根子？
所以他默默承擔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讓戚水柔可以平安地度過這段時光。誰知道，她竟然已經知道了。
“看來我說對了。封煜寒，曲景逸的死，你們是不是還沒有線索啊？”
戚水柔盯著封煜寒的眼睛，這一刻，她看見封煜寒眼神的飄忽和閃躲。
她一下子意識到了，這一場即將到來的彆離，越發地快了。
“你怎麼知道的？應該不會有人告訴你這個事情。”封煜寒微微地歎了一口氣，有種無奈。
“我無意間聽見展悅說的。不過曲景逸在那樣嚴密監控的地方都會離奇死亡，這肯定是有人動手腳的。雖然線索斷了，不過也側麵說明了，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曲景逸一個人乾的。”
戚水柔很平靜地訴說著這個事實。
倒是封煜寒驚訝她的平靜，“你對曲景逸恨之入骨，他這麼死了，或許是有些不明不白。但是也算是你報了仇。”
“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卻不知道活著的人要承受多少痛苦。”
戚水柔默默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因為減少一個敵人而輕鬆，相反，她覺得自己似乎在一個局裡麵，不斷地被人設計和算計，一直沒辦法走出來。
而這個布局的幕後之人，就像是有無數條命一樣，永遠都殺不死。
她困在局裡麵，走不進去，也出不去。隻要這個局一直在，這個謀劃的人沒有被抓到，她就不要想著安生。
恐怕封煜寒也有同樣的感受，才會讓她在靳染這裡小住。
這不像封煜寒的風格，卻也是情理之中。
“柔兒，如果你們一直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未必真的可以做到護你們周全。從前我太過盲目自信，讓你們一次又一次受到傷害。現在我不會了！”
“我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價，我不會再讓自己犯第二次錯誤。這個地方一般人進不來，也探聽不到消息，對你們是最好的保護。有展悅在這裡，你也不會孤單……”
戚水柔一下子轉過身，緊緊地抱住了封煜寒。
一種莫名的難過，彌漫心頭。
不管曾經有多少的無奈和酸楚，麵對他會離去的事實，戚水柔都覺得痛苦。
“可是，我有些難過。你會不會很快就走？”戚水柔是真的難過。
封煜寒內心雖然歡喜，可是麵對即將到來的離彆，同樣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