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太乾裝作一臉驚愕的道“汪兄,你這是做什麼?你彆嚇我?亞命符何等寶貝,你算你我關係好,也不能給我啊!”
汪有苟道“之前我們不是已經擊掌為誓了嘛,你以追魂弓為賭注,我以亞命符為賭注,誰先得到這家夥賭注就歸誰。現在這頭妖獸被史兄降服,我自然要兌現之前的諾言。”
史太乾連忙伸出左手擋住汪有苟的手道“彆,之前之所以打賭不就是為了圖個刺激嘛,現在既然已經落寞,刺激也刺激過了,還要賭注乾什麼?若是汪兄贏,恐怕也不會收下我的追魂弓吧。”
汪有苟差點被史太乾感動的流淚,在這麼大的誘惑下,史太乾還為他著想,真是兄弟啊。
汪有苟剛要收回,史太乾看似有意無意的道“我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而且之前也沒外人在場,就算違背誓言也沒什麼,你還當真了!真是的!”史太乾搖了搖頭蹲下去料理雪影飛狐。
真是說著有心,聽著也有心了。汪有苟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激動的道“史兄,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我們就不是大人物了?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我願賭服輸,你拿著。”說完直接把亞命符丟給史太乾。
史太乾看著亞命符落在麵前,恨不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撿起來滴血認主,但還是忍住了衝動,眼中貪婪之色一閃即逝,露出一絲不解之色問道“汪兄,你這是要鬨哪樣?”
汪有苟昂著頭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贏了,亞命符就是你的。”
史太乾裝作鬱悶的道“和我你還當真?”
???汪有苟擺了擺手道“這不是和誰不和誰的問題,這是信譽的問題。”
史太乾心中暗罵汪有苟豬腦子,自己隨便激他一激他就受不了了。他是深知汪有苟最不願聽的就是彆人看不起他,他剛才那句話正戳到汪有苟的痛處。
史太乾把亞命符撿起來為難的道“汪兄,你倒灑脫的丟給我,但我能要嗎,這不是讓我難做嗎,以後我還有臉見人嗎?”
汪有苟道“史兄說笑了,這是我心甘情願,也是你理所應得的,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史太乾一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的表情。
汪有苟反而不爽快了,微怒道“史兄,我說你婆婆媽媽乾啥,這是你的,你就收下。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兄弟我不願意呢,豈不是讓人以為我是不講信用的小人。”
史太乾歎了口氣道“那好吧,就當我幫你收著,什麼時候你需要,就給我要,好嗎?”
汪有苟點了點頭,對史太乾又高看了一分。
史太乾收了亞命符,並沒有第一時間滴血認主,因為現在他表麵是幫汪有苟收著,所以自然不好當著汪有苟的麵那麼做。不過他也知道汪有苟的脾性,既然已經送出去的東西,絕對不會再要回去了。剛才史太乾所說的話也不過是場麵話而已,現在亞命符是真正屬於他的東西了。
史太乾倒很懂得轉換話題,現在亞命符已經是他的了,自然不能多說,看向雪影飛狐道“這妖獸的傷勢不輕,汪兄,你來幫我為他上上藥。”
汪有苟倒也沒推辭,蹲下去和史太乾把箭拔出,為雪影飛狐上藥,汪有苟一時倒也漸漸的淡忘亞命符的事。
幫雪影飛狐包紮好傷口後,史太乾給他傳音道“你是什麼種族?”
雪影飛狐翻了翻白眼,懶得理他。史太乾現在心情特好,倒也沒生氣,用一根繩子把雪影飛狐困住,然而騎上坐騎,與汪有苟向通玄學院的方向趕去。
時間一晃就過了三日,乾坤袋內,方興終於可以坐起來了。
“方興,你到底是什麼血脈?”天冰這兩天目睹著方興從昏睡到醒來,從醒來到坐起。簡直如夢似幻一般,比方興為她自己療傷的時候還覺得震驚。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方興反問道,不是他不願說,而是他真不知道。
“哼,不想說就算了!”天冰顯然不相信方興。
方興淡淡一笑也沒多說什麼,雖然現在和天冰已經冰釋前嫌了,但還沒達到無話不說的地步。
時間又悄然過了六日,方興主動引道血氣修複經脈,在幾日的修複下,經脈已經完好無損。雖然還有很多傷勢未痊愈,不過方興已然等不急了,開始煉化靈石補充元氣。
第二天早上,隨著一道鐘聲響起,聚在通玄學院山門外的青少年一個個頓時精神抖擻,目光灼灼的看向通玄學院的山門之內。